只有我们两个。” 弗妄突然打横将她抱起,带着她走进了房间。 落步之间,房门轰然关闭,他将喜山平放在床上,倾身覆在她的身上。 喜山觉得自己被一股极为强烈的气息笼罩,几乎将她周遭所有的空气都侵染了,完全没有任何能够活动的空间,以及能够离开的空隙。 她看着弗妄的眼睛,又点了点头,“我想清楚了。” 弗妄说:“嗯。”他将下身贴在喜山身上,用手引着喜山的手,握上他腿间的那物。 也不知道是究竟是说上哪句的时候,他就已经硬得这样厉害,喜山一只都手握不住,手心传来具体的触感,又湿又热,让她脸上很臊。 喜山握着弗妄的那物,上下来回地动了两下,而弗妄脸上的表情仍很浅淡,呼吸也没有变。 弗妄舔弄喜山的嘴唇,想让她把接下来的话继续吐出来:“想清楚什么了?” 喜山说:“我……” 她话还没说话,就被那物抵到两腿之间,发出一声呻吟。 喜山两手搂着弗妄的脖子,微微开口,吐出喘息,已经开始出汗了。 难以长久直视着弗妄的眼睛,于是只能侧过头去讲话,她说:“我和黑链回到扬州,看到街上的糕点,卖花的儿童,总会想到你……我总会想,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想和你一起……” 弗妄说:“嗯。” 他挥手,喜山胸前的衣服突然散开,露出细腻的赤裸的肌肤。随后弗妄将头埋在喜山的胸口处,久久没有移开。 他的呼吸停在那里,反复触碰皮肤,喜山觉得很痒,伸手去弄他的脑袋。 他突然握着喜山的手,将喜山的手按在头顶,说,“我…忍不住……我想进来……” 喜山莫名脸红了,她哪里见过弗妄如此直白的时候,脸被烧红。 她说:“噢,好……” 说完下身分泌了好多水,已经开始发软了。 弗妄用另一只手,下行到喜山腿间,分开她的腿,将手指探了进去。 他确信喜山已经很湿,不会被他伤到,这才提起她一条腿,将肉棒抵在穴口。 他的僧衣还是完好,只有腿根之间露出赤红的肉棒,几乎都不像是他的一部分,看起来如此骇人。 喜山感觉到肉棒抵在穴口,愈发觉得难忍,发出了连续的叹息。 某一刻,肉棒突然往里进了一下,喜山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抓着床单。 明明只离开弗妄几天,喜山却感觉它似乎变得更大了,她也感觉到自己不能容忍的那般巨物,正在实打实往她身体里进。 喜山浑身颤抖,往后退,陷入床板当中。 弗妄俯下身,牢牢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没有任何地方能退,只能生生受着他的插入。 “哈……” 喜山脑袋混沌,发出一声叹息,抓着弗妄的僧衣。 弗妄覆在她身上,头埋在胸脯之间,用力地吸气,同时也将肉棒挤进层迭的肉穴当中,插入到喜山身体深处,让两个人融为一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