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把。 湿的。 质地也很像他自渎时分泌的前液,清亮滑腻,只是更稀一点。 但湿意很浅,只指头一点沾上了些许,在摇曳的烛火下闪出粼粼的光。 这就是她的难受——瘙痒,空虚,又有短暂的满足,混成一团,变成玉露,流淌出来。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没有那样外显的需求,在接触男女之事之前,甚至可能不曾接触欲望,何况疏解欲望。加之仙门弟子的身份,更要清心寡欲。 沉月溪第一次接触这些强烈的感觉,有羞怯畏惧,同时又从中体会到了某种舒畅。但她不可能和叶轻舟说这些轻浮,不,淫乱的话。 所以她就安静地抱着他,不进,不退。 默然着的叶轻舟轻轻碾了碾指腹已快被凉夜风干的湿痕,嘴角抑制不住上浮。幅度很小,但仍可以感受到其中促狭的笑意。 她比他以为的,要更不懂男女之爱。光知道男人要硬要射,不知道女人会湿会抖。 架子上那本书,她应当没看到第七页。 放纵昏惑谓淫,混沌随性谓乱,男女之事,无外乎“淫乱”二字。 “没事的。”叶轻舟安慰道,把膝盖卡进了沉月溪紧夹的腿间,徐徐往上推,迫使她分开了双腿,且无法闭合。 没有任何犹豫或徘徊,目的明确,叶轻舟把手伸向沉月溪腿间玉户。 叁根指头,冰凉凉,不知是不是因为指尖水意蒸发带走了热量,抑或是她那处太热。 沉月溪感觉到,下意识并腿,却碰到叶轻舟阻挠的膝盖。 一息之间,修长的中指,已贴着两瓣花唇的缝挤了进去,自上至下碾了碾。 沉月溪倒吸了一口气,捉住他的腕子,攒眉制止:“不要。” 叶轻舟眸色幽深,瞳光安固,嘴唇上下轻轻碰了两下:“不许……不要。” 或许他有更为委婉温柔的表达,哪怕重复一遍“没事”也可以,却选择了如此强硬的语言——不许不要。 他在将一些东西还给她,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本能的征服欲、好胜心。哪怕心里想着要顺着她,也逃不掉这种邪恶本能的驱使。 不行、不许、不要,尽是否定的话。 沉月溪这样切实地感受到了叶轻舟的以下犯上,愣了一下。 底下手指,冷不丁插了进去,就着此前的水液。 “嗯!”沉月溪整个人绷起,眉也拧着,眼也闭着,扬手就搂住了叶轻舟。 沉月溪知道:身上之人,是兴风作浪的罪魁,搅云弄雨的祸首。 然亦是欲海里唯一的浮木。 所以她下意识抱紧他,以图慰藉,以防一番接一番的潮过快地把她溺死。 其实才一个指节而已,一寸都没有。 但她太紧张,甬道也逼仄得没边儿。四壁软和的肉夹着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再深入。 太小了。 她怎么哪哪儿都生得小。手也小,晕也小,穴也小。 要打开一些才好,再润一些才行。 叶轻舟想着,又同沉月溪吻到了一处,另一只空闲的手覆到她酥软的乳上。 更为熟悉的亲吻和抚摸,让沉月溪殆尽的神思愈发飘忽,连带着身体各处都放软了。 花径松了许多,还泌出些许汁液,顺着叶轻舟的中指徐徐流下,挂在指缝。 再多点就好了,可以更滑。 但叶轻舟没等,勾起手指,指腹贴着柔软的肉壁,伸进去了更多,又退出一些,再伸进去。 往往复复。 是抽插,更是磨弄,要将她内里的肉褶全部熨平熨开一般。 里头越舒放,沉月溪的眉越颦皱,最后已没办法再回应叶轻舟的亲吻,脑子彻底晕眩,眼底尽是白茫茫、热腾腾的蒸雾。 她情不自禁弓起腿,腿心微开,任他施为,脚掌有一下没一下踩蹭着床单。 具体取决于叶轻舟手下的抽送节奏。 他快,她就快。他重,她就重。 水,也越涌越多,沾得叶轻舟整个手掌都是。 叶轻舟趁势又加入一根。 “嗯……唔嗯……”身下的沉月溪口中吐出波澜般颤动的呻吟,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又像花一样一片片打开。 两根手指,微张着的两根手指,实际可能有两指半宽,速度也更快,进进出出甚至带着叽叽的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