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叶轻舟低头亲住沉月溪,勾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再继续说话。 也不算那么逞强。 十八九岁的年纪,初次接触男欢女爱,又是和所爱之人,纵使有过春梦手淫,看过医书艳图,也做不到游刃有余。首度被水灵灵、紧皱皱的穴壶裹吸,匆匆就交代了半大半。 然轻年热血难凉,想硬实在太容易。 只能算欺负沉月溪现在不懂,把两次当做一次。 不然太短了。 沉月溪感觉到自己体内明明有些半软的玉茎,又慢慢硬成一根棍,把她撑了起来,其主人还不住小幅度地挺腰。 沉月溪觉得自己在被一点一点挤开。 “小叶子……”沉月溪一掌拍在叶轻舟后腰,传来啪一声,口中吟道,“疼……” “要放松,才不会疼。”不然他动不了,后半句被叶轻舟咽了下去。 “你出去,我也不会疼。”沉月溪有更釜底抽薪的办法。 叶轻舟没有说话。 显然是不想把这根薪抽出来。 叶轻舟眼睛转了转,把手又伸向了沉月溪下体,摸到了他们身体连接处偏上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一颗很小肿粒,压着揉了揉,和压乳头差不多的手法。 他记得,方才龟头磨到的时候,她摆了摆胯,当是舒服的点。 果然,不待几下,沉月溪声息细嘤,臀腰微颤,身体像春日的骨朵般舒绽开来。 长埋其间的叶轻舟洞悉,一手挟着女儿细腰,一手扣着她的手,像固定砧板上的鱼肉,开始一上一上地顶。 十指相扣,腕上银镯碰响,隐匿在男女沉重的呼吸声里。 “慢……慢一点……”沉月溪腿盘上青年腰臀交界处,像只抱树的熊,断断续续喊道。 慢不下来。 有一种暴虐在心底滋生,只想捣得更深、更快,捣出他们的汁来。 腰上的伤隐隐开始发痛,加之性器传来的爽快,叶轻舟控制不住喘吟出声,哑得仿佛声带被撕裂。 他想喊她,那么想喊她,心脏狂跳,血液沸腾,都在叫嚣着,汇成一股气,冲破唇齿:“师父……” 也回应叫叫他,只要叫叫他,名字也好,昵称也罢。 他想听。 但她只会嗯嗯嗯,叫他慢点,轻点,浅点。 沉月溪早迷了眼,不知是被叶轻舟的声音蛊得,还是那一句称呼,或者已经被肏到极致。 他猛挺着劲瘦的腰,充满着少年人的肆无忌惮和充沛精力,又重又快,时不时还会顶到穴里那块异常敏感的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呃唔!”沉月溪终究是没熬过男人的猛冲猛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有细热的涓流淋过充血的马眼,加之穴里蚌肉的疯狂袭绞,叶轻舟尾椎发麻,再忍不住,一阵狂送后笨重地往极尽的深处耸了一下,一下,再一下。 “呃嗯——”伴随着一声男子沉闷的喘息,夹杂年轻的脆弱与青年的低沉,纯粹的欲水在女人体内一泻如洪。 又多,又急,一股股得往沉月溪壁上扑。 高潮过后的余韵,仍能带着两人浅浅颤抖,像两根缠绕在一起的弦。 一起安静,才是真正的终止。 更漏一刻,沉月溪身体里的长物才彻底软下,被拔了出去。混成一体的淫水精液被带出、溢出,熬了一夜的米浆般浓稠发白。 叶轻舟还压在她身上,迟迟不肯起来,脸颊磨着她的耳朵。 颠鸾倒凤也不知过了几时,沉月溪觉得前所未有的累,比练一千回剑还累。 她微眯着眼,看到叶轻舟腰间浅浅的血渍,别了别嘴。 腰上伤口,大抵还是裂了。 叫他跟牛一样一个劲蛮干,说换一天也不听。活该。 “起开。”沉月溪嫌弃地推开了身上的叶轻舟,翻了个身朝里,扯过被子盖住,闭眼睡觉。 俄而又听到叶轻舟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很轻,像风,一边摇着她的肩膀,说什么要洗澡,不干净。 管他的。 沉月溪心想,烂在了床上。 *** 【作话】 七夕快乐嘿嘿嘿 颠鸾倒凤不知几时。我写文写了十天。 我开车技术实在不行,这应该是我单篇开车最长的一次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