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目前事态严峻,林恩顾不上跟吉米和二姐做多余的解释了,先保护家人要紧。 她现在满脑子想着如何化解这场巧合的危机,千万千万别打起来,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虽说西索不屑于和他看不上眼的人交手,但是冲动易怒的吉米老父亲一旦犯起驴劲来,可是十头牛都拉不住。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要是不拦着点,把西索爸爸惹恼了,动起手来那场面就没办法控制了。 林恩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但手指并没有因为紧张不安而生理性的发冷,反倒是发热发烫,很是奇怪。 小丑装扮的西索是如此显眼,吉米一眼就认出这个害他残废的混蛋。本就心情不爽的他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提起一股气刚要发号施令攻击西索,只感觉耳旁有风,瞬间就被飞来的卡牌给打断了。 吉米怔了一秒,偷偷后瞄,鬼牌一角稳稳地插进身后的墙壁上,还有碎末不时掉落。 “哎呀~手滑了~”西索故作歉意姿态地轻挠了下太阳穴,随即用伸缩自如的爱将鬼牌收了回来。 他这是什么操作?向来不主动惹事的西索怎么无缘无故做出挑衅的事来了,难道是他感觉到了危险和杀意?没道理啊,这些人还威胁不到他吧,等等…… 林恩低头思索时,无意间瞟到自己的手指头微闪紫光,并非是属于我自身念能力散发出的光泽。 她瞳孔微张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念的颜色是西索的!他是从我这里察觉到的危机信号!准确来说,应该是来自血滴石的念,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俗话说得好:西索的嘴骗人的鬼,再狡猾的猎人也斗不过他这只狐狸精。看来终究是错付了,对他谨慎小心、千算万算,还是被摆了一道,利用血滴石组局在我放下戒备的时候往我身体里种了念,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用途但肯定没好事,唉……万贯家财不好拿啊。 不过,这大概也算因祸得福?西索通过念之媒介感应到我的危险情绪,现在他愿意小小出手或许是想助我脱离困境。不管了,趁他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先试探下看看吧。 林恩朝西索小心地使眼色,接收到求救信号的西索眉毛微挑,肆意走来。 吉米被他这飞来的卡牌一惊,又迫于对方强大的气压下,显得有点战战兢兢,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 西索站在林恩旁边,看向吉米,声音轻佻:“你一脸凶神恶煞的,想对我的宝贝女儿做什么?嗯?” “女儿?!”吉米惊疑的目光指向林恩,质问道:“林恩,你给我好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成这个混蛋的女儿了?” 西索听到这个“又”字,发现他还坐在轮椅上,大约察觉出一些端倪来了,原来林恩之前关于库洛洛决斗的回答有撒谎的部分。 他露出狡黠的笑容,做出双引号手势:“在床上,她叫我爸爸,我叫她女儿,是快乐的角色游戏哦~” 林恩摸不清西索到底要做什么了,这种话完全是在拱火吧,他不是来帮我的,他是来看热闹,顺便添油加薪的。 吉米一听就炸毛了,要是没有轮椅封印着,估计已经亲自上去干架了,哪还管得了什么实力悬殊:“西索!你打伤我的腿,还侮辱我女儿,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你们还跟个木桩一样杵在那里干什么?统统给我上!” 西索唇线上扬,不慌不忙地说:“别乱动,否则她漂亮的脖子就开花了~” 林恩感觉脖子凉飕飕的,眼神稍下,原来是一张卡牌抵在了喉咙处。 可是按照“大地之心”的被动防御机制,西索早就应该被弹开了呀,也就是说……他对我本身并没有杀意,所以防御才没有开启。如果是这样,他应该是想假装胁持我作人质,然后带我逃离这里。 吉米见状,立刻喊停:“等等!” “唰!”一众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顿时停下围剿西索的行动,摆好进攻姿势,随时待命。 西索眼观四周,抬高空闲的一只手翘起小拇指,一根微闪紫光的细线与林恩的左手食指相连,他不紧不慢地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