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啊……”姜鸦故作沉吟地想了想。 少得可怜的断层前记忆碎片里残留了些许使用炼金药剂和炼金矩阵锻炼身体的印象,但记忆皆已十分浅薄。 至于去帝国的几年,除了他们试图加深污染时使用的药剂外,还真没参加过其他实验项目。 不过实话是不能说的,这锅帝国还是要背的。 “你们队长应该把我的情况跟你们说了。”她蹙着眉头道,“参加是参加过,但我记不太清……” 厄尔脊背紧绷,握着杯子的手用了些力,神情严肃起来:“还记得实验项目名或者注射的药剂代号吗?” 姜鸦努力从记忆里找个背锅侠,回想了一下无意间听过的几种实验药剂代号,随便挑了个往自己身上安: “好像叫Ody.3吧,后面还有什么字母的。” 厄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差劲: “你当时签署的相关保密条例和合约里写的是哪一分支?” 他所知道的几种秘密研制的改造药物之中,Ody系列毫无疑问是效果最好也最危险的。 保密条例和合约?她哪儿知道? 姜鸦眼都不眨一下继续推锅,摊手用无所谓的语气道:“你知道的,以我之前的情况来讲,根本没有签署保密条例的必要。” 的确,以守密死士污染本身比保密条例合约可靠得多。 厄尔紧抿着薄唇,没再说什么。 回头继续盯着屏幕整理资料,浅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黑压压密麻麻的资料数据,一时间有些走神。 …… 最初捡到姜鸦时,由于飞船差点坠毁以及之前的高强度战斗,她伤得不轻,在医务室里呆了很久。 当时他们采取离间利诱策略,只要不触及背叛问题,姜鸦还是愿意聊几句的。 厄尔尝试套话,听姜鸦吐槽那些作风不端私生活混乱的贵族们断断续续吐槽了叁天,庞大的文本量中硬是没透露出什么机密。 每次要谈到什么有可能泄露机密的秘闻时,姜鸦便闭上嘴,憋一会儿,然后换个人继续吐槽。 “尤其是艾伯特,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垃圾中的有害垃圾,垃圾中的不可回收垃圾——” “你说得对。所以关于那批魔导武器……” “虽然帝国烂得像艾伯特的生殖器,但我还是多少有点原则的。” 一时间厄尔不知道她到底在骂帝国还是在骂艾伯特。 从姜鸦爆发性的怨念来看,她对帝国意见很大。 厄尔甚至怀疑,如果没有那古怪的恩情为理由束缚的话,姜鸦的怨气大到会找机会炸了帝国主星的格尔顿皇宫。 即使如此,几番明里暗里试探下来她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 “别这么散漫,小少将,这儿可不是你的寝室。”伤势基本痊愈的那天,厄尔整理着药剂,随口警告道。 “‘小’……少将?” 姜鸦看了眼自己被铐在床边的右手手腕,嗤笑。 下一瞬,右臂单手撑着床边,整个人不受重力束缚般轻松跃起,双腿猛然绞缠上他的脖颈。 松懈之下,头晕目眩,咚的一声人已经躺倒在地上,手里的药液摔碎在一旁。 “别这么散漫,小宝贝。” 姜鸦坐在alpha的胸口上,右手还被手铐往上吊扯着,左手拍了拍厄尔的侧脸,不屑地睨着他笑: “还有,说话注意点。” 厄尔握住她那只手,抬眼怔怔地望着她。 软弹的臀部沉沉压在他的胸肌上,挤压着肺部空间,难以呼吸,心率不停加快。 几分钟后。 姜鸦盯着自己被铐起来的双手陷入沉思。 ……OvO…… 鸦鸦:小宝贝(恶狠狠)(冷笑)(嘲讽)(指小baby)(一些文化差异) 厄尔:……?(?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