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色的眼眸中仿佛燃烧着冷而热烈的焰火,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恶意地笑着道: “小贱狗,把舌头吐出来。” 野格这次抿紧了唇,没有照办。 脑袋乱嗡嗡的,这一切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以为这里等代他的只有羞辱和暴力,而他能在这个过程中消除掉些许愧疚。 可他勃起了。 因这些性虐般的行径而产生了欲望,孽根在姜鸦脚下顶弄涨硬,信息素压制不住地要溢出去勾缠。 野格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浓重的羞耻。 过去挨骂的时候,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样,因而可以毫不在乎。 可现在他似乎真的像姜鸦骂的那般淫贱了,于是开始在意、非常在意、在意得不行。 淫乱的贱狗。 野格觉得头晕,脑袋里满是这个字眼。 他曾是联邦最年轻的东军区中将,曾是被誉为东军区之虎的将星。 就算这二十多年来狂化症逐渐磨去了他桀骜不驯的性子,一身钢铁般的傲骨也不会轻易弯折。 他才不是狗。 耀眼的履历维护起强烈的自尊,绝不允许他丢掉尊严任由omega践踏。 胸口沉闷极了,几乎喘不上气,仿佛omega不是坐在他腿上,而是压在他心口。 野格闭了闭眼,突然感到干燥的嘴唇一阵湿润。 温和甜蜜的吐息喷洒在他脸上,柔软濡湿的舌舔着他的唇瓣,往抿紧的唇缝里挤。 嗯,今天只是道歉而已。 嗯,道歉要有诚意。和尊不尊严的没关系…… 这样想着,野格忍不住张开嘴,把那湿软的小舌含进口中。 柔滑的舌底压着粗糙的倒刺舌面,混合着津液搅弄勾缠,舌尖舔舐过他的上颚,很痒。 野格的呼吸愈发深沉,低下头探出舌去舔弄含吮omega柔嫩的唇瓣,挤进她的口腔里享用更多。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姜鸦被自己舔得嘴唇泛红的模样。 直到她咬痛了他的嘴唇,野格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下一瞬,伴随着冰冷的抽打声,皮带狠狠甩在了他左脸上。 野格偏着头,左脸颊火辣辣地疼,很快泛起红来,被打到的嘴角淌下一道血丝。 他怔愣地看向姜鸦,却见她又凑上来捧着他的脸舔嘴角的鲜血。 粉嫩的舌尖沾染着猩红的血,卷进嘴里。 “好厉害。”姜鸦抽空夸奖道,带着气音。 她急促地喘息,脸颊潮红地凑上来继续亲吻,皮带折起的圆钝端戳在他胸口游移。 她不得不承认野格真的很不错。 肌肉很漂亮,不容易被弄坏,耐痛性也很好。 不会像帝国那些脆弱的囚犯一样动不动就鬼哭狼嚎,脏兮兮地把场面弄得难看又扫兴。 野格不明白为什么亲着亲着突然被抽了一下脸。 似乎只是单纯地因为姜鸦来了兴致。 不管怎样,当omega柔软甜腻的舌尖再次舔舐上他的唇缝的时候,野格依旧无法拒绝地张开了嘴。 潮湿,甜蜜,黏滑,信息素随着津液一起吞入腹中,抵消掉残留的疼痛。 沾上他体温的皮带从下到上贴着肌肤滑动,然后顶着他的下颚。 “可以打吗?” 这次姜鸦提前问了一句。 唇瓣贴在他脸颊上厮磨着,带着喘音询问他的意见。 “……嗯。” 野格从声带里挤出一个音节,声音嘶哑。 皮带毫不留情地落下,在右脸上抽出深重的红痕。 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一瞬,又似乎没有。 无意识间,他的尾巴全自动地缠在omega的脚踝上,尾巴尖在冰冷的军靴上颤抖着蹭来蹭去。 野格偏着低垂的头,整个人笼罩在潮闷而压抑的氛围里。 直到,看到omega的手覆在了他腿间硬得发疼的性器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