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又滚粗了一圈。 婠婠被刺激到,终于顺从他的心意、婉转妩媚地吟了出声。 晏珽宗在她体内抽送,婠婠微阖着眼帘看着他伏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和皮肤肌理,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却了他的身份,简单地沉醉在原始的欲望里。 但是这种快乐对她来说并不长久。 在婠婠已经登上了一次巅峰之后,她很快便累倦了下来,甚至还懒懒地用手捂唇打了个秀气优雅的哈欠。 ——以往这个时候,婠婠是要午息的。 可他还没结束。随口哄了她两句之后仍自顾自大力动作着。 婠婠的身体被他撞得左摇右晃,像一片落入水中的小小花瓣。 下体逐渐被磨到生疼,婠婠也不再忍了,精心作养着的玉色指甲招呼到他的身体上去,在他胸口处用力抓下一道道红痕,直至将他抓破流血。 但晏珽宗并不生气,这在他眼里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房中情趣而已,在婠婠抓累了之后,他还抓着她的手、将沾染了自己血迹的玉指含入了口中轻吮。 在婠婠控诉而不满的眼神中,他总算沉在她身体深处射了出来。事毕之后许久还紧搂着她不愿抽身退出。 她被烫到哆嗦痉挛了许久,浑身汗湿,如同刚在水里捞出来一样。这场情事磨掉了婠婠这一天所有的力气和精神。 婠婠委婉提醒他:“你弄在里面,我又要喝避子汤的。” 晏珽宗和她的神色截然相反,反倒神采奕奕看上去格外亢奋。 他正同她事后温存,低头亲吻含弄她形状漂亮的胸乳,含着她的乳尖含糊不清地同她说着话: “那药以后不用吃,你现在本来就不会受孕的。” 婠婠问他为什么如此笃定。 他吐出她的乳尖,改用手掌亵玩着: “因为我在给你灌精气调养身体,你的身体未完全好之前、你的身子是不会允许你怀孕的。 ——还记得幼年时候你来晋光殿找我玩,我的师父闻人崎和他妻章氏女么?” …… …… 晏珽宗起身去船舱外头拽了朵莲蓬来,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剥莲子吃。 这东西新鲜地吃到口中最是清新可口,不过莲子难剥,剥了半天也就那么几颗,因为尚嫩,所以莲心并不苦。 他是对这种东西不大感兴趣,不过因为婠婠爱吃而已。 婠婠静静地听他说完,脸上的神色竟然有了几分娇憨的茫然。 如果想要长命百岁健健康康地活下去,难道自己当真就要一生陪在他身边被他肏弄灌精吗? 她不想…… 可是不得不承认,晏珽宗常年习武,和他在一起时至少她的身体是舒适的。这大半年来为了前太子被废和燕王之事,她气过、忧过、恨过,哪怕心情再大起大落也没再像从前那般动辄大病小痛的,随时都能薨逝了似的。 方才那一次他显然还未完全餍足,稍稍等婠婠恢复了力气之后又压着她要弄。 第一次的前半场还算令她愉悦,第二次便纯属是体力活,累得婠婠抬不起一根手指来。 可直日头西斜,他还弄了她第三次、第四次。初尝情欲,他在她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 乌篷船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摆摆,好像随时都要沉到水里一样 婠婠的小子宫早就被他灌满了,蜜处火辣地疼着,好像又被插肿了,于是他就在要释放时抽身而出塞到她嘴里,让她尽数吞下去。 “乖,听话。对你身体好的,嗯?” 她双手托着他的性器,果真听话地全都舔干净了。 丝被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沾着各种液体的痕迹。 被他用被子裹了抱出去的时候,婠婠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过去了。 晏珽宗将她交给她的乳母嬷嬷们照顾,而他晚上还有属官们为他所设的酒宴应酬要去。 “殿下累了,先让她睡吧。晚上我回来时候会陪她再用膳的。” 乳母嬷嬷们全都敢怒不敢言,低声应喏。 更衣时候,晏珽宗还特意取下了婠婠给他系上的麒麟纹香囊,挂在了自己随身所着的衣袍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