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心跳得难受。 胡笳盯着他看,眼睛亮得像是捕猎状态的猫科动物。 “帮我解开呀。”她轻轻说,他不知道她涂了什么唇膏,让嘴唇嫩得像是蔷薇。 手不自觉地就放到了胡笳的肩头。 冷玉般的触感,让阗资忍不住轻轻地摩挲,想把她温暖。 她从来不许他触碰她。就算是骑在他身上的时候,胡笳也总会把阗资的手死死按住,嘴里不停说一些羞辱他的脏话,让他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肉棒却更加肿胀,想被她把玩,再射出滚烫精液。 认识胡笳之后,阗资经常恶心自己的假正经。 心里想要她,嘴巴却总说出相反的话,明明想用手抚摸她,手却总是寂寞地背在身后。 “哥哥的手好暖呢。”胡笳语气娇媚地和他说。在她这里,“哥哥”是个贬义词。 “但谁让你摸我了,嗯?”果然,下一秒,胡笳就冷冷变了脸色。 阗资的眼神闪了闪,松开手,掌心依然留存着她的温度。 胡笳看着阗资遇冷的模样,不禁莞尔。 “只许脱,不许摸。”她和他说。 阗资的手心有点儿出汗。 胡笳颈后纤巧的蝴蝶结已被他解开,但他却不敢帮她脱下。 更糟糕的是,他都还没有看见胡笳的裸体,自己身下就已经肿胀得厉害,顶起个小帐篷。 他心里已经在肖想胡笳了,想她胸的形状,乳尖的颜色,还有她看他的眼神。 “脱呀。”胡笳不满地催促阗资,“你傻啦?” 阗资终于把那块软薄的布料解下。 同时,他别过头,不去看她。 胡笳看了眼他下身,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真是个傻子。” 胡笳伸手逗弄阗资的耳垂,他的耳朵因为充血,摸上去热乎乎的。 “别害羞呀,”胡笳眼睛里带着狡黠的光彩,用柔软的声音诱惑他,“我都把你看光了,你再看回来,我们就是礼尚往来了,对不对?” 阗资的脸都涨红了。 他的理智不断被胡笳撬动。 “礼尚往来?”他低声重复着胡笳的话。 “对,礼尚往来,”胡笳掂起脚,搂住阗资,抱住她树一样的男孩。 从某种程度,胡笳挺喜欢阗资的,她喜欢他的长相,喜欢他的教养,喜欢他的自尊。 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肩胛,像是抚摸优美的琴键,等待着奏出天籁。 “看看我吧,阗资,我想被你看。”她叹息说。 他觉得自己要跌进去了。 受不了勾引,阗资低下头看她。 她比他想的还要美,身体就像是丰盛的雪,轻盈,诱人。 胡笳是完美的,肩颈如天鹅般高贵优雅,腰肢绝细,圆润的乳房却像酥山一样挺立着。乳头粉嘟嘟的,俏生生立起来,面对阗资,像玫瑰,又像是浇在酥山上的草莓果酱,让他想贴到上面,把头埋进去,贪婪地吞咽。 好美,也好甜。 她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