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阗资还是把房门反锁上。 他拘谨地躺回床上,没有掀被子,而是找个了舒服的姿势卧着,耳朵贴在电话听筒上。 “我躺好了。”阗资声音有点不自然,耳根也开始发热。阗资猜到胡笳想带他干什么,可他现在借住在大伯家,阗仲麟就在他隔壁睡着,这种背德感让他感到羞耻。更何况,他看不到胡笳的样子,只能对着她的声音做,这样好奇怪。 胡笳那边安静地像是在下雪。 “佳佳?”阗资唤她。 “唔。”胡笳懒散地应了一声。 她躺在床上,动了动身体,头发蹭过枕头,像是凉爽的夏夜。 “你在哪呢?是在家里么?”阗资想念她,他想,按她的作息规律,她应该是刚洗好澡。 “跟你一样,躺床上。” 跟阗资比起来,胡笳声音冷淡许多。 阗资温敛地应了一声,长睫垂着,投下阴影。 他不知道胡笳把内裤脱到脚腕,湿着穴,对着他的声音揉阴蒂。 一轮复习已经开始,胡笳泡在一迭迭试卷里,课业紧张,阗资又不在身边,她的压力没处释放。她刚才躺在床上用小玩具对着自己玩了四五次,玩具没阗资好用,她刚要二次高潮就没电了。 要是换成阗资,她床单都该喷湿了。 胡笳轻轻用手拍着阴阜。 一样的动作,阗资抱着她做就舒服些,让她忍不住和他接吻。 “你穿着什么呢?”胡笳换了个姿势,侧卧着,手暂时从腿间抽了出来,慢慢夹腿。 “浅灰的睡衣,你见过的,全棉的那套,”阗资看不见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讨好她,词汇量变得有些少,等她问到里面短裤的颜色时,他更加有些不好意思,“黑的……就是你觉得无聊的那种。” 胡笳在电话那边笑。 “那要把无聊的衣服脱掉么?”她问他。 阗资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到床上。 灯光是暗的,房门是锁的,阗资下身的阳具是硬挺的。 胡笳在那头问他:“骚臭鸡巴流水没?”阗资看着自己身下昂扬的暗色柱身,压低声音,诚实而惭愧地应了一声,他在胡笳打电话问他洗没洗澡的时候就硬了。 因为他已经预感到她想和自己做什么。 胡笳翻了个身,拉下肩头的吊带,捏起乳头。 “那让它接个电话吧。” 阗资没听明白,胡笳憋着坏心眼教他:“你把手机放过去,用手拍那根臭鸡巴,让我听个声呀。” 胡笳轻淡的话语传过来,阗资忍不住皱起眉,对着手机拍打阴茎,这太奇怪了。 阗资心里不愿意做这种荒唐事儿,又怕胡笳生气。 “快点。不拍就不是好小狗。” 胡笳憋笑憋的脸都要麻了,她能想象到阗资的纠结样。 隔着电话线路,胡笳变得更恶劣了。 阗资闭眼安静了一会,他联想到水库那天,胡笳是怎么勾引他脱光衣服的。 这一切放浪的行为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想要刺激,想要撒野,想要胡笳,他要把理智放逐。就像现在,阗资矛盾过后,照样把手机对着阴茎。 他羞耻地咬牙,用手掌对着敏感的龟头拍了五六下。 借着巧劲,捆打声响亮,阗资不怎么疼,鸡巴得了刺激反而变得更翘。 “听到声音了么?”阗资脸都臊红了,还好胡笳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愿他刚才有讨好到她。 胡笳没出声。 她两条腿都抬起来了,变成M字,紧俏的小穴淌着水。 “佳佳?”阗资在电话另一头不安地叫她名字,胡笳咬住嘴唇快速揉弄阴蒂,呼吸声焦躁地打到听筒上面,阗资听到了,对胡笳正在干的坏事猜出了大概,她想要他。阗资眉宇间透出一些霁色,眼神柔软了。 “佳佳。”阗资喃喃叫她。 胡笳在那边唔了一声,高潮了,花穴泥泞成春泥。 蜜液吐过一波,胡笳的呼吸平静下来,持着手机损阗资:“老念我名字干嘛?” 阗资情绪很温和:“不能叫么?” 胡笳用手慢慢安慰自己:“不能,玩你那根鸡巴去。” “你想我在电话里玩么?”想象着胡笳高潮以后娇气任性的模样,阗资用手对着阳具套弄两下,他阴茎很坚挺,欲望烈得跟那丛黑亮的阴毛一样,阗资不断回忆着胡笳柔软的身体,可惜手淫的经验到底匮乏,手动得没有章法,不是轻了就是重了。 “搞得舒服么?”她问他。 “不舒服。” “笨死了,自己玩自己都不会。”她立刻在另一头笑他。 “嗯,没有你在就不行。”阗资松开手,沾了点马眼上冒出来的水,涂抹龟头。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