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水打湿枕头。 胡笳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太舒服了。 阗资进出得太快,饱满的阴囊不停撞在她阴道口下,恨不能也挤进去,肉体发出响亮的拍打声。他和她十指相扣,胡笳把腿架到阗资肩膀上,他动情,就含吻住她白嫩的膝盖,用眼睛讨好地看她,两个人都陷入疯狂。 胡笳让他深深操她,她的身体像琴弦,在他的怀抱里越绞越紧,大进大出之间,阗资拔出来,鸡巴带着漂亮的水色。她穴口还朝他张着,来不及收拢,大得像个鸡蛋,露出里面红绒绒的软肉,那是阗资撑开的。 “还要吃你,别出去……”她对阗资说。 阗资听话,把龟头对准穴口,狠狠撞进去,胡笳尖叫一声,玉粉的脚趾抠紧了。 “还要,再来,把我操坏,把骚逼操烂……”她说着骚话,眼里却淌下清澈的眼泪,黄昏般温暖的房间里,充斥了春天的糜烂花腥气,胡笳仰头看着天花板,说不清自己的感情,她能感觉阗资在她身上颤抖,他们的性器官相互纠缠着,用最物理的方式相互连接。 迷糊之间,她忽然开始迷糊起来,人类到底是靠什么相爱的? “不要停,还要,小狗好会操……”她快高潮了。 胡笳的屁股一个劲得往上抬,眼泪水从她明亮的眼睛里飞出来。 他们应该是羞耻的,阗资把她操得不成样子,她从阴阜到屁股都被他撞得发红,性爱暴力,阗资几次想停,都被她按回去,她脚趾紧紧绷起来,小腹堆着说不清的快感,真的感觉要尿了。阗资也快要射了,他再忍不了,加快速度,来回朝她抽送。 “哈,操我,操烂我……把狗精都射进去……让小骚逼吃你的大鸡巴,吃你的狗精……” 胡笳舒服到口舌不清了,她从胸前到头脸都是一片潮红的粉,身体兴奋到极致,她的手指甲都把阗资抠破皮,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为什么还想要他?胡笳说不清楚。阗资始终紧紧和她牵着手,不肯让她一个人。 迷糊之间,胡笳的眼神从吊灯上落下来,对上阗资。 他很罕见地蹙着眉,担心地看着她,欲望和爱一起黏稠地落到她身上,几近癫狂。 高潮了。 胡笳想要尖叫,但是已没力气。 小腹的压力终于到了顶点,她喷出来了。说不清楚是尿还是潮吹,反正是失禁的水柱,浇了阗资一身,失控之下,她的花穴又疯狂地紧紧缩起,又吞又绞,几乎想要让他整根折送在她里面,阗资再也忍不了,抽送两下,欲望从马眼里射出来了,浓白的精液急速注入到避孕套的贮精囊里。 他压抑着叫了声她的名字,继续抽送几下,两个人都在脆弱地抽搐。 阗资趴在胡笳身上,近乎迷茫地抱着她。 胡笳还在淌水,真的说不清是尿还是水,她小穴还带着快感,她整个人被淹没。 官能是什么?她哪里还能知道自己有没有失禁?反正空气里的味道不好闻,有一点像厕所。 胡笳还不停淌着眼泪,手心发麻,她感觉到一阵浓烈的孤独,手触碰到阗资的肩膀,他却近乎恳求地呢喃:“别推开我。” 外面,夜晚颤抖,星星流出甜蜜的露水。 他们的皮肤和屋脊一起贴合,泡在腥腻的气味里,阗资吻起胡笳。 又做起来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肢体运动时,白色的床单浮出褶皱,这是他们房间的海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