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很急,加之在她腿心厮磨的感觉太过舒服,方珩很快泻了一次。 他院中清白,半个通房侍女也无,加之方家家风严谨尤甚,甚至觉自渎泄欲都是污秽之事,只有每次晨起时难以控制会有梦遗,精满自溢。 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男人,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裴盈只感觉小腹之上全是精液黏湿温滑的感觉。 她瘫软在榻上,身上布满薄汗,颇有些失神。 她的耳垂也红透了,晕开的绯意,比别着的那红宝石芙蓉坠子还艳丽几分。 想说些什么,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许久才挤出一句:“方言渊,可以了吗?” “嗯……”方珩话音微顿,却不是肯定的意思,“可能还要一会。” 他手覆下来,沿着她腰际往下摸,在大腿游移徘徊,一寸寸感受那细腻如凝脂的绝佳肉感。 他发现,裴盈看着瘦,但有些地方肉感十足,大腿臀肉,还有胸口,捏上时掌心触感饱满,令人爱不释手。 光是这么想着,他又硬了。 裴盈不动,躺着任他摆弄,却不知道为何反而没什么气力:“我好累,你快些吧。” 方珩勾唇笑,抱起她,吻了吻耳垂:“娇气。” 似乎是对他这般评价不满意,裴盈轻哼一声。 方珩却觉这副又嗔又娇的情状实在惹人喜欢,身下硬得不行,心却是软了又软,只想将她揉进怀里,狠狠疼爱。 “唤我言渊好吗?” 他不禁想,他怎么能这么坏。 大抵是被药物左右,方珩觉得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这种时候对她说这种话,不是使坏是什么。 但就是想对她使坏,就想听她这种时候,用那低弱含泣的声音唤他,咬他耳朵叫他名字。 他凑过去,吻在她脸颊:“盈盈,唤我言渊。” 裴盈咬着唇不松口。 方珩就并紧她大腿,将阳物贴着她腿心磨,浓滑的精液从小腹淌下来,这处已是一片狼藉,被阳具来回剐蹭,发出黏黏腻腻的厮磨水声。 裴盈像是被他勾了心魂,耳根子软了,脸也晕开情潮的红,眼眸水润含泪,只好不情不愿地唤: “言渊。” “嗯?”方珩装作没听清,“再唤一遍?” 他身下动作更快,轻松托着她的软臀起起落落,套弄茎身,长长一根肉物将那腿缝的软肉撑得变形,铃口处还往外溢着白精。 裴盈看了眼那东西就觉得害怕,腿心又湿又热,只能忍着羞臊又去唤他:“言渊,方言渊,你快一些吧……” 方珩这才放过她,笑声低哑:“嗯,什么都依你。” 裴盈噘噘嘴。 这说得什么话,明明是他有求于她,这样倒像是她在求他似得。 “盈盈。”他吻从后颈一路落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吻痕。 身下也耸动不停,将裴盈撞得上下起伏,乳肉直颤,耻骨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直到将那白嫩的腿心蹭得湿黏不堪,才终于有了射意,低吼着射出来。 这次裴盈能清楚的看到,硕大涨红的阳具被她大腿夹着,那道精液喷涌出来和水柱似得,射得她小腹都是,就连奶肉上都沾上一点,黏黏哒哒往下淌。 可怜她这一身素白衣裳。 裴盈沮丧的想,她这身衣服,怕是彻底毁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