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致外泄此事,只是每次见面,总难免困窘。” “至于与过儿那几天在山洞内的日夜苟且,只有过儿知悉,但过儿,性情古怪,难以捉摸,问题不小。” “洞外被王肥猪与几名手下轮流奸淫、被逼与狗做那档事,过儿、裘千仞、一灯大师、陆无双、程瑛兄妹赶来时不知有否看到,但赤身露体被两个男人紧紧抱着的样子是一定有落入一灯大师与裘千仞眼中,他们到底功力深厚,目力非一般人士可比拟。” “这样一来,姓王的与一干手下,所知内情最为严重,绝不能留下活口,霍都也必须除去,但一灯、裘千仞、过儿、武家父子等人,该怎么善了?” 王处一道:“我们的剑阵也已大成,蓉儿,你这个女诸葛认为何时进攻? 蓉儿!蓉儿?!” 全真五子楞了一下,因为平日反应机巧的黄蓉,竟然对王处一的询问毫无反应,似乎身陷在未知的苦恼之中。 王处一道:“蓉儿?蓉儿!” 性急的孙不二见黄蓉沈默,不禁焦躁:“莫非又出了什么纰漏?” 一时失神的黄蓉被问话拉回现实,道:“没有,我在等一个机会。” “呵呵呵呵”一阵爽朗笑声,迎面而来的一灯大师笑道:“差点来迟,听不到蓉儿的绝妙好计,蓉儿,要等什么机会?” 黄蓉嘴角微微浅笑,道:“有一个人,会比我们还早出手,我在等他。” 黄蓉续道:“先前交锋的失利,我们绝不能小觑王肥猪的实力,他的出手既是实力的试探,也能损耗将军府内的大内高手” 黄蓉秀眉紧蹙:“更重要的,我们只剩这一击,没有失败的余地,那个人的攻击,是一个信号,除了目前我们所在的全真教、丐帮、正道友人所组成的这一支主力之外,若能促使其他暗中营救者一齐动手,他们虽不成阵” 裘千仞接着道:“却也是一种无阵之阵,可扰乱敌方阵脚,不明我方情势、数量、实力。” 黄蓉颔首:“逼使王狗官必须无保留的正面交锋,才能以天罡北斗、桃花石阵、打狗阵,将其围困歼灭。” 一只夜娥悄悄拍动翅膀飞进众人中心,围着黄蓉身旁火炬打转,也许是那阳刚中的一点女子清香,夜娥悄悄伫立在黄蓉颈肩际的发梢。 随着夜风吹拂,夜娥六只脚紧紧抓牢带着香气的发梢,翅膀随风摇曳,小夜娥微不足道的重量,随着摇曳摆动,发梢末端轻轻搔拂着黄蓉胸口肌肤。 方才的大阵对练,黄蓉并未戴着夜行头巾,簪起的秀发已有不少散在耳际、颈鞭、与肩上,也有些落入领口之内,并伸入因酣斗而略松开的肚兜领口,贴在饱满胸脯的肌肤上。 北方夜风于凉,肌肤上的汗珠很快被肚兜、衣裳吸走,风于于夜色之中。 夜娥触动发尖的摇曳,在胸脯上不断磨蹭。 黄蓉续道:“如捕恶虎一般,先放猎犬骚扰恶虎,接着羽箭夺目、封喉,猎人这才现身肉搏,降服恶虎。” 丘处机道:“蓉儿所言甚是,可,那位英雄是?” 黄蓉不自觉佛了佛搔痒的胸口,拨了拨颈、肩上的细发,一边抚拍粉颈、领口,一面俏皮的笑了笑,道:“秘密” 丘处机见黄蓉这个女娃,女儿都这么大了,顽皮性子仍旧不改,无奈的摇摇头:“我们都一把年纪,不适合猜谜,蓉儿你总要让我们心里有个谱吧?” 黄蓉不经意提起绿竹杖,双手在胸前交叉环抱,将绿竹杖夹在双臂之内。 绿竹杖由黄蓉左肩斜至大腿右侧,紧贴在黄蓉的夜行衣上,黄蓉道:“太多人知道,不免” 胸脯又是一阵搔痒,黄蓉秀眉一蹙,滚动竹杖厮磨自己胸口,道:“不免为敌所探,有所” 不抓还好,竹杖磨过胸脯,乳尖竟传回阵阵的麻痒,麻痒不只在乳尖肌肤表面,似乎更深入乳根,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黄蓉强忍这股诡异感觉,续道:“有所闪失。既是只许成功的行动,任何失败的风险,都必须避免,绝不可说。” 双峰此时不但强烈麻痒,还夹杂着新的肿胀感,感觉一阵强过一阵。 黄蓉表面掩饰的好,全真五子并未注意到黄蓉任何异样,五老的目光交会了一番,不死心的道:“莫非是杨兄弟?” 此时黄蓉实在受不了,千刀万剐强忍得,这番深及骨肉的麻痒肿胀实在难以忽视,环抱胸前的双手不禁暗暗揉了揉乳尖、捏了捏乳房侧边。 夜行衣本来就比较紧贴,一阵搔抓搓揉,圆挺的胸脯微微晃动,与掌心热度、竹杖冰冷、以及夜行衣柔细织布交互摩擦,黄蓉揉的小心,免得大伙看在眼里不免尴尬。 搓揉之下,一阵透体舒畅竟从乳尖扩散涌进,随着搔抓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