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我传的,是我害了你……” 前些日子,为了这事,虞幸真心中一直有个影子,挥之不去。如今坦白,心里好受了些,可眼前的人似乎不会因为这些话而对她有稍许原谅。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老天也给足我报应了……还好,没真的伤了你家根本,”虞幸真撑起身子,瞟了眼他的神色,从进门到现在,依旧一副冷面阎王模样,她试探性地问道, “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问出这话,直直对上赵澈冰冷如严冬的眼神,虞幸真悔得肠子都青了。 “罪奴该怎么处置,你应当有所了解吧。” 罪、奴。虞幸真心里咯噔一声,是她亲手将赵澈推开,以至二人走到反目成仇这一步。 她父亲原是刑部尚书,自小耳融目染,当然知道刑部拷问处罚罪犯的手段。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颤,赵澈真的忍心将自己送进刑部?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无人在意的庶民,随便安个罪名都够她死千百回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赵澈冷笑一声,摩挲着她的玉足。 “你还想进刑部?呵…我还能让你过上那等好日子?” 进刑部是好日子?他在说什么? 虞幸真闻言,心中甚是诧异,寻思着,他莫非怀疑自己在刑部安插了探子…… “我会让你一辈子待在赵府,过上别人盼不来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好、日、子。” “…什么意思?你要我…做奴才?还是…”虞幸真越说越胆怯,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日后你便知道了,留在我身边,服侍我,供我消遣。” 虞幸真自以为心里了然,以为不过是成为他众多红颜中的一个,甚至还抱有幻想地猜测,赵澈心里始终是有她的,不会把事做绝。想到这些,悬着的心放下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终是想的太简单了,赵澈怎会轻易放过她。留在身边,哪是红颜知己那么体面风雅,事实上就是豢养的一只宠物,服从他、讨好他,才有饭吃,有命苟活。 “京郊有人接应你吗?” 说罢,赵澈弓腰,张口含住了虞幸真圆润的脚趾。 虞幸真正疑惑,倏忽间被这温热的口舌吮吸脚趾,他的舌头如灵活的游龙在指缝间穿梭往返,还时不时侵略了脚掌的嫩肉,引得她娇喘连连。 “嗯…啊……哈,赵澈,痒……别这样……我受不住……” “谁在京郊接应你,宿祈闻吗?” 赵澈的口舌顺着她的脚掌向下,到脚心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