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柔软更是放肆,一下、一下地舔着,像是给她思考的时间,又逼迫她立马给出回复。 “没有……嗯…啊……没人接应我。” 提到宿祈闻,虞幸真心中酸楚万分,宿祈闻是她的弟弟,没有血缘关系,是早年她父亲收养的儿子。虞家出事,宿祈闻也没能逃过,被流放到极寒之地,此时不知他是否康健…… 赵澈看出她的分心,心中猜了四五分,或许宿祈闻真的在等她,莫名怒意横生。掀袍上床,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停到了那处隐秘花园,在她大腿内侧搔刮挠挑。 “啊……那里不行……好痒,赵澈…我说的都是真的!” 虞幸真痒疯了,被他赤裸裸地看着,戏弄着,本就羞得见不得人。那处早就流出蜜液,新褥子也沾上了粘稠的津液。这会儿被他挠着大腿内侧,想并拢双腿又被捆着动不了,花穴被刺激得一缩一缩。 “你还想问什么!?我都说!!!求你……哈啊……别挠了……” 虞幸真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央求,求他停下,被他拷问还不如在刑部,这可比打板子难受多了…… 看她这样难耐,赵澈估摸着她没有说谎,打量着看到她两腿间浓密的耻毛,思忖片刻,似是想到什么,眉毛一挑,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木刻用的。 “你…你要做什么……你真要杀我?!” 虞幸真瑟瑟发抖地看着那把锋利小刀,没想到他这么狠心,竟是一点儿都不顾以前的情分。紧闭双眼不敢动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老老实实躺在台上。 纱衣被撕开了,一阵凉风袭来,两腿间的软肉忽的被刀片贴着,浑身都凉飕飕的。 “嗯?!” “别乱动,不怕被割伤你就随意。” 怕啊当然怕!虞幸真小心地睁开眼,惊讶地看着赵澈在给自己的私处剃毛。 …… 她一动不动,小心地咽了一下口水,生怕那冰冷锋利不长眼的小刀割了自己。 赵澈见她如惊弓之鸟,来了兴致,剃毛的同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两瓣阴唇。 羞耻感和私处的痒感同时传来,让虞幸真无法思考,软肉微微颤抖,不多时又被磨的滴出淫水。 赵澈抬手,故意让虞幸真看到自己流出的拉丝透明粘液,嘴唇凑近花穴,说道:“只是碰一碰就湿成这样?比以前的你还要敏感啊。”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口热气刺激得她直接软了身子,不住喘息,小穴更添水液,虞幸真偏过头不说话,想掩盖自己的羞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