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赵澈先醒了,看着身侧酣睡的美人,生出戏谑的想法。往下扯了扯被子,露出起伏的玉峰,手指绕着乳晕慢慢划圈,拨弄乳珠倔强地挺翘起来。 “嗯……” 美人伸手去挠,迷蒙中睁开双眼,伸手抚了抚赵澈的脸庞,嘴里还念叨着:“以后真的不会了……” 赵澈将美人的身子往怀里拢了拢,摩挲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是我太惯着你了,罚得太轻,以至于你记吃不记打。” 虞幸真故作可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语调软软地说:“那要怎么办?” 看着赵澈坚实匀称的腹肌,心血来潮,调皮地伸出手指戳弄几下,顺着纹理上移到那颗红豆,刚准备学着他的样子捻揉,被赵澈一把钳住手腕。 “哎,疼!” 虞幸真抽出手,活动活动被抓得生疼的细腕,打量他的神情。看样子还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呢,也是个小心眼。 赵澈似是想到什么,起身利落地穿上中衣,从柜里找出一个机关匣,拿出缅铃。 虞幸真裹着被子坐起,张望他在做什么。她不认得那物,寻思着铜珠样式,还有系线,莫非是铃铛? “此物名唤缅铃,里面装有水银,行房事时可助兴,是极为珍贵的淫器。” 听了这话,虞幸真的脸立马蹿红,一直红到耳根。偏过头,支支吾吾地说:“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今日要你一直戴着它,我会命人看着你,白日我要出门,晚上回来之前不许取下。”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 ous h uw u2.co m “一天?!……怎么戴?” “还有,只能穿一件外衣,其他都不许上身。” 虞幸真的头埋得越来越低,面露难色,试图分辨几句,一抬眸看到赵澈冷面如霜,立马打消这个念头了。 赵澈叫她躺下,大手先在花户上覆盖,慢拢轻摩,须臾之间花穴便有了些许湿意。将缅铃送入花径,食指在穴口旋转着推入,几颗铜珠一点一点挤入花径深处。 “哈……嗯……” 虞幸真紧皱眉头,这物刚送入体内,便痛痒到难以忍受,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被挑逗地紧绷起来,扭动双腿不仅没有缓解还愈发难受,当真被几个小铜珠拿捏得无法抵抗。 待赵澈走后,虞幸真只穿着最外面一身衣裙,照了照镜子,双乳高耸,敞露大片春色,羞都要羞死了。 趁着时辰还早,虞幸真和丁香离开清风苑,如同做了亏心事的贼人,一步三回头,小动作都变多了,想掩饰内心的不安。 只是体内藏着那羞人的玩意儿,每动一下,那铜珠便在体内滚动一下,痒意向全身扩散,更别谈走路了。清风苑到月影轩本只需走一盏茶时间,硬生生走了一柱香才回去。 回房后,虞幸真转念想到,赵澈这么做无非是想把她困在屋里,不过一日,也没什么难的,她不出去就好了。 虞幸真在屋里写字,誊写《静心咒》,实是自欺欺人,天真的以为心静了身体自然就沉静下来了。 “姑娘,宿副使来了,少爷早晨安顿过刘叔,让宿副使直接来看您,这会儿应是快到咱们月影轩了。” 虞幸真笔下一顿,差点摔了笔杆。难以置信地看着丁香。 “你说什么?阿闻……宿副使来赵府了?!” “是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