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及间,赵澈环住她的腰身,驾轻就熟地扯下衣带捆住两只细腕压在头顶,指尖卷绕,抽丝剥茧,他腰间的玉佩垂坠在裸露的肌肤上,激得她一阵战栗。 虞幸真不解他今日何以这般急切,磕磕绊绊地说:“要,要在这里做……吗?” 在她眼里,他总是喜怒不形于色,让人难以琢磨。 赵澈缓缓拿起一根干净的羊毫笔,斟酌片刻,落下第一笔,不轻不重地点在美人正中眉心,一点点顺着下移,勾勒出柔和流畅的鼻骨唇弓,经脖颈滑至锁骨,描摹浑圆饱满的酥胸,由外至内环绕走形,运笔飞扬,毫无路数可言。 虞幸真被这柔软的羊毛搔弄得浑身发痒,微微抬头,娇喘吟吟,奉承讨好地扭动着,费力抬起身子想要迎合那根作乱的毛笔,恳求它多扫一扫敏感的奶尖。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似霜,像细嫩的白色丝缎,赵澈执笔蘸彩,在美人肌体上挥毫书字,固执地重复写下自己的名字。 “哈啊……痒……” 虞幸真看不到他在写什么,只觉得身上痒的厉害,满屋子悦耳笑声连绵不绝。 “你一直抖,我这字怕是写不成。写不成,就一直写。” 赵澈神色冷漠,语气带着一点威胁的意思,活像一个手段阴狠的玉面修罗,惊得虞幸真不敢乱动,身心如被烈火灼烧般煎熬。 美人的胸脯、腰腹、大腿书满了赵澈的名字,他又换了一支干净的狼毫笔,在虞幸真柔嫩诱人的脚心凹陷处画圈。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阿澈,太痒了!” “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狼毫笔比先头那支羊毫笔质地粗硬,打着转画了一朵小花,又循着标记反复划弄脚心,又刺又痒,虞幸真感觉心窝被无数只虫蚁啃食,无法言喻的滋味让她忍不住高昂淫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澈!哈哈哈哈哈!我要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澈总是趁她还在反应的时候,突然变换位置,粗糙的狼毫移到腿心处打转,以淋漓花汁为墨,托起她的臀,没有一丝预警突地将毛笔插入穴中,在甬道里胡乱搅动。 “啊——!” 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的隐秘花园,每一根紧绷的神经都被毛笔猛烈地挑逗。虞幸真张着檀口,满面欲色,香舌半吐,晶莹的涎液不自觉地从口角流出,沾到赵澈的衣袖上。 花心被戳得又酸又痒,虞幸真天旋地转,有神游太虚之感,整个人失了智地沉醉在身体酥麻震颤的反应里。 她不再克制忍受,小穴一抽一抽的,不多时便涌出大滩大滩的春水,顺着腿间流下,洇湿了赵澈的衣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