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冷,顺着赵澈的意躺在白毯上,这里的火光很强,赤条条地伸展开肢体,虞幸真不觉有些眼饧耳热,一手挡在眼前,另只手自然垂在边上,胸团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朱唇不点即红,曼妙绝伦。 “我躺好了……” 虞幸真阖目等待,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面而来,蓦然感受到他手掌的清凉,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他在涂什么?质地香味不像往常所用的香,涂在身上即刻就融化了,这是什么香膏,效用这么好…… 不是香膏,是赵澈带来的媚药,只取黄豆大小一块涂匀在女子身上,立见奇效。 他跪坐在美人身旁,打开木罐,轻轻挖取一大块色泽柔和的膏体,这份量足足够五个成年女子涂抹全身了,难以想象尽数涂在虞幸真的身上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一下就涂到她微微晃动的乳根,划着饱满浑圆的弧线,从外向内,由表及里,手掌与她每一寸肌肤完美贴合,莹白的乳肉细细汲取手心传来的滋润。 虞幸真暗叫不好,真不该由着他给自己涂香,恐怕等不到他俯首称臣,自己先肉袒面缚了。 这双手作怪得很,偏在她异常脆弱乳房盘桓逗留,欺它柔软,捏成各式淫靡的形状。 自上而下,细致入微地顾及到每寸肌肤,在脐周反复旋绕,两手顺着腹股沟滑到泥泞的腿间,赵澈将她一条玉腿攀在肩上,食指和示指分开大阴唇,中指同时按住淫核,上下摩擦,把穴口也抹匀了药膏,手指又往里探了探,不忘给肉壁敷上一层,动作轻柔又熟练,迟迟不肯移开,在花穴处悠悠忘返。 “嗯……啊……” “这里,怎么洗不干净,嗯?” “还不是因为你……这是…正常反应……” 涂完正面,抬起她的臀翻了个面,又彻彻底底把背身抹了一遍,生怕漏了任何一个角落。 虞幸真心想也罢,再忍一忍,涂完香他总要有所行动了,总归是他先忍不住,是他输了。 涂完全身后,赵澈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淡淡地说了一句:“今晚喝了点酒,被热气蒸得有些醉意,就在你屋里歇下了……不用担心,我不碰你。” !?!? 没听错吧,赵澈说不碰她……他是疯了还是傻了? 虞幸真趴着撑起身子,回头看了眼赵澈离去的背影,不可思议地半张着口,心里憋屈得紧,积攒的怒气在脸颊上显现,染上绯红。 她将将站起,“香膏”已然浸入体内,莫名燥热,以为是浴室太热蒸得头晕,只想赶快出去。 突如其来的一阵瘙痒袭裹周身,下意识地一手护在胸前,另只手去抠弄遮守春水的两瓣软肉。 虞幸真弓着腰,夹紧双腿,从屏风上扯下一件白色透体的单衣披在身上,这种耻辱的姿势保持不了多久,一路贴着墙壁,碎步挪出浴室。 转而进卧房,赵澈已趁这个空隙褪去外衣,悠哉悠哉地平躺于床榻之上,双手交迭于胸前,身形修长,神色平静无波澜。 他这般克己复礼的行状,在朦胧的轻幔罗帐下,尤显魅惑。此时虞幸真的贪婪和欲望化成一团火燃烧在心底,呼吸愈发急促,无法掩饰眼底的色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