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我的衣裳,你就想跑?” “我何时脱了你的衣裳!”手中腰带沉了沉,她低头一瞧,冷笑着解开不知何时系在一起的两根腰带,拧眉回身就往他身上系。 “今日算我倒霉,可我脸给你摸了,指也含了,甚至胸都被你摸了,你为何还要,”她怒火交加,竟是气哭了,鼻息粗重,胸腔起伏,手指颤动,不成动作,“还要欺侮我!我也不想当劳什子贵妃,你去找其他人教导吧......” “其他人?”韩元望边拭去她滚珠似的泪花,边漫不经心道,“比如你妹妹,杜听霜?” 听霜?雍棠像被一下子叫雷劈着,泪涌得更凶了。她不住地摇着头,攥住他的衣襟,乞求道,“别,杜听霜那丫头更不行......” 见元望一副思索的模样,明知是陷阱,她也跳了。 雍棠止住泪,眼尾嫣红,又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双颊也是绯红一片。唇齿几度翕张,终于闭紧双眸,磕磕绊绊说出口,“她,她长得不如我明艳,一张脸整日不苟言笑,胸...平如铜镜,臀也,也似被斧劈过那般齐整,如此资质,怎么堪当大任......” “韩夫子,”她慢慢睁开眼,“你还是教我吧,我......”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眼前的韩元望那双狭长的微弯的眼睛里全是促狭笑意,眼尾两条飞扬的褶皱,唇抿得几乎成了一道弧。 雍棠的脸烧起来,热量从脸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有些飘忽起来,心中暗恨自己这污言秽语怕是恰合他心意,还是厚着脸皮提要求:“不知,能否教的慢一些,我生性愚钝,怕学得不好。” 韩元望点点头。 这给了她勇气,变本加厉,“可不可以在白日授课?” “白日宣淫?”他佯作为难,“白日里人多眼杂,不过,若是小姐喜欢,我一定奉陪......” 雍棠面红耳赤,摆手不迭,这才记起手上还握着他的腰带,连忙双手奉上。 元望只意味深长一笑,说现在还用不着。在她满是不解的目光中,有条不紊地脱起了衣服。 外袍、长衫、中衣,一层层褪去,余光中出现他赤条条的上身,隐隐约约的肌肉。 不愧是出身名门的太监,身材这么好。不过想想自己那身材走样的皇帝姑父,要是把韩公公放在宫里,他也不太放心吧? 浅浅勾起的唇角在思绪牵扯到贵妃时变得僵硬,杜雍棠墨瞳一转,打量的目光中笑意全无。 “日后您少不了与夫君坦诚相待,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对小姐失礼在前,与其道歉,不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再者,为师之道,言传身教,也算‘死’得其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