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加。 他抚上那条腿,撸起裙摆裤脚,低下头亲她的膝,气息沉沉,“重一些,不打紧的。” “这可是你说的,”雍棠脚心下压,五条清瘦的脚趾翘起来,娴静似雨流淌过的低垂檐瓦,却能在垂拢时激起他更高的灼热,“再啰嗦,我便一脚碾断你的命根子。” 瘦长的天足起起落落,不轻不重地落在男人胯间的肉刃,上翘的粗棍顶端是硕大的龟头,两棱突起,铃口已被冒出的点点白浊掩盖,随着玉足一上一下的动作,那斑驳的白点渐渐汇成粘稠的一滴,明晃晃的挂着。 自高处看着,他活脱脱是匍匐于自己身下的小倌,由着她玩弄。她被这念头刺激得小穴一缩,浑身酥麻得一个激灵,脚上力道不免一重。 韩元望此刻喘得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吐几个字便要从喉中溢出个暧昧的气音,“好锦奴…别再折磨我了,哈,我快受不住了,哼啊……” “哦,”雍棠拿乔,明知故问,“那我便不为难先生了。”说着最后踩了下茎身,慢慢将脚移开了。 “不,别拿走,”他全然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坐在地上,全身都是色情的粉,汗像瀑布似的冲刷过他的喉结、锁骨、隆起的肌肉和其间的沟壑,脆弱到想叫人毁灭。 “我总算懂了为何先前你爱看我欲求不满的模样。”她俯下身子,双臂环抱,不愿叫他看见早已挺立的樱果,半遮半掩却更加淫靡,元望亲手抚大的一对奶子就那样鼓漾着,似两朵怒放的雪色花朵,自乳根绽出惊人的弧度,乳浪像是要滚出来将他扑倒在地。 “怎么办呢,我就喜欢先生淫荡地呻吟,要不你再求求我?兴许我改了主意呢。” 真可谓有其师必有其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然而他已顾不上悔恨,只羞臊迟疑了片刻,终是熬不过欲望的煎烤,屈辱道,“求大小姐,发发善心,踩一踩我欠打的贱屌。” 雍棠没料到他如此上道,后面两个字听得她面红耳赤,抿唇站上他的阳物。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那憋久了的肉刃便摇头摆尾地剧烈跳动起来,筋络盘行,慌得她撤脚不迭,却被他一把抓住:“…就快到了,再待一会……” 她可不想脏了芙蓉亲手绣了花的罗袜! 挣扎间,许是失了轻重地蹬着了菇头,元望一声闷哼,马眼大开,伴着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泉眼般喷出一大股澄澈的水液,打湿了那只袜子。 作者有话说: 是不是写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写这种。 下章爆炒女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