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快一些,大人。”诺米娜咬着唇,眼睛红彤彤的,像是被狠狠欺负过的小兔子。“诺米娜的里面好痒。” 受不了少女这样的哀求。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粗糙的手指扎进了鲜嫩的果肉里,强硬地勾动着层层迭迭的肉褶子,肉褶子禁不住这样的戏弄,纷纷发起抖来。肉褶子与少女的关系就像是唇齿。肉褶子在潘的手指一前一后的捉弄下早已溃不成军,少女的神智被这样细密的网网住,包裹,于是少女的全身只能任由情欲支配、紧绷、颤抖,最后在潘坚定的、强硬的勾弄中崩溃,呜咽着剧烈震颤,任由自己体内甜滋滋的蜜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打湿接触到的一切事物。 诺米娜喘着气,声音和着气一起游出喉咙,娇滴滴的,很好听。 看着自己湿润的掌心,潘口干舌燥。他抽出了手指,紧致密道在手指离开时依旧恋恋不舍,试图藕断丝连,鲜红的果肉紧紧依附在上面,不让手指离开。果肉包裹得很紧,在手指全部离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听得潘的耳朵更红,头更低了。 诺米娜就要直起身子,潘用手按住了诺米娜的小腹,不让她起来。诺米娜好奇地问询,潘依旧不敢抬头,他的眼睛看向别处,“诺米娜……你……那里有些糟糕……让我来帮你清理吧。” “要怎么清理呢?”少女好奇地看着这个勾着头,跪坐在她双腿间的高大羊神,“好像,将您带来的布条都用光了呢……” 说到这,羊神的身体忽然紧绷了。他的手指攥紧了又松开,最后他说:“抱歉,诺米娜,请你原谅我。”然后,在诺米娜的注视中,羊神将自己的头埋到了诺米娜的腿心,用他巨大的、粗长的舌头,代替了布条,将诺米娜泥泞的腿心清理了。 …… 诺米娜的下身很清爽。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悄悄地和宝宝包对了个眼神,给羊神比了个大拇哥。 诺米娜:社会你羊哥,就是不一样嚯。 诺米娜跪坐着,整理衣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跪坐着仍像小山一样的羊神看起来好像全身都在颤抖。 知心大姐姐·诺米娜关切地挪近了些,歪着头,想要看清他低着头的表情:“大人,您还好吗?” 羊神涨红的脸就这么闯入诺米娜的视野。诺米娜仔细地看着,就发现他不仅脸是红的,眼底还埋着一层深红色的欲望,他好像在压制着什么地咬着唇,好像这样就能让胸膛里的渴望永远关在自己的身体里,永远出不来似的。 可是显然笼中的困兽在挣扎,他不断撞击着关押着自己的囚笼,以至于让这个像小山一样的潘神大人全身都在发颤。 “大人,您还好吗?”诺米娜用她嫩白软绵绵的手掌摸上了潘流着汗的脸,“您看起来很不对劲。” 诺米娜一手捧着羊神的脸,抬起他的脸,让羊神和自己对视,一手摸上羊神的额前,剥开他额头前细碎的、毛绒绒的卷曲的绒毛,压到了他的额头上,“您的脸、额头都好烫。您到底是怎么了呢?” ———————————————————————————— 私密马赛!宝宝酱们!瓦达西来晚了,呜呜呜,我自罚一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