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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壹?还真(h)


揣测。”

    “你走吧,谢御史。”?她仰头看他,和平时一样高傲。

    “纵使没谢御史保护,本宫已将后事安排妥当,若是隐堂当真要来复仇,便让他们来。”

    “可谢家覆灭也不是你做的,凭什么让你偿命?”

    谢玄遇难得激动,炽黑火光在眼里跳跃。萧婵也气了,无视他的激动,站起身两三步走近他,揪住他衣领,垂落的金步摇在他鬓边晃动,冰凉火烫。

    “纵使本宫不偿命,也有本宫的驸马。轮也轮不到你谢大人发善心。还有今晨,本宫原本便打算试试那刺客的斤两,为何谢大人要打断本宫的好事?”

    “他是来杀你的!”

    “那又怎样!让他来杀!本宫早就活腻了,谁这辈子像我这般荒唐,像我这般颠沛流离、无人可信!”

    她这话没说完。

    因为谢玄遇咬了她一口。咬在肩膀上,右手拢住她腰的内力之大,将她礼服外袍震碎。

    萧婵步步后退,直到被推到大殿柱子边,脊背靠在雕花龙柱上,又垫上谢玄遇的左手。那手徐徐上移,直到扶住她后颈,咬着她的地方才松开,但唇齿犹自游移,从肩颈游移到侧脸,要亲不亲的,她转过脸去,鼻尖相触,他就伸手捂上她眼睛。

    “别看。”

    他声音颤抖。

    “是蛊毒。”?他解释:“蛊毒未情。”

    “我不信。你就是在意我又不敢承认。谢玄遇,我看不起你。”

    她喘气,揪住他衣领的手也没有松开,反倒更不要命地凑近,盲目地、冲动地把自己送到他眼前,大有孤注一掷的意思。

    萧婵从来都是个疯子。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谢玄遇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但为时已晚。

    “若真是蛊毒,那你走啊。”

    她笑。

    “你走出这殿门一个时辰后,本宫便自尽。谢大人护本宫至此恩至义尽,也能全了首座的声名。”

    “说什么胡话!”

    他强压的那阵焦躁又升起来,喉头涌起血气。方才咬了她一口后,非但没能暂时压制毒血,反倒让它烧得更盛。捂住她眼睛不过是掩耳盗铃,敞开的领口正在他眼下,像毫无防备的猎物,把自己端到猎食者面前还浑然不知。

    羔羊、雌鹿。酥白的、晃动的。她口无遮拦,野心勃勃,他却被这浅薄的美景吸引,无法挪开目光。

    “不是胡话,谢大人知道,本宫从不说胡话。”

    她附在他耳边低语,声音疯癫却腥甜。

    “话说这柱子,谢大人记得么?梦里我们在此处做过。梦境是相通的,是不是。本宫今早看过了,那刺客的东西,没有你的那么……”

    谢玄遇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衣衫滚落在地上,龙柱冰凉。他低头隔着衣裳含住她胸口,萧婵发出尖细低吟,指甲抠进他后背。

    “谢玄遇你不要脸…唔!”

    他竟就这样进去了,身上衣冠整齐,单手扶住她腿根,手掌握得太紧,掐出指痕。交合处水多得不能止息,他忍得脖颈迸出青筋,才进去一半。

    “不行,进不去…太大了。你出、出来。”?她金步摇晃荡,手在他后背抠出血痕。

    “殿下说得对。”

    他忽然开口,萧婵迷离的眼神清醒片刻,喘气看他。

    “谢某在意。”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顶进去,她猝不及防地高潮。他竭尽全力才忍住不交待在此刻,萧婵却在此刻吻了他一下。

    梦境里也未曾有过如此轻飘的吻。

    他却有种超脱五行之外、不入轮回的清醒。像诸神终于开眼看见了他,才知道从前他其实是被遗忘了。

    少顷,玉佩撞在柱子上,发出连续不断的闷响。

    “舒服么?”?他低声问。

    萧婵不说话,不知是觉得他在说出那句话后忽然孟浪还是其他,耳朵红得可爱。他含住吮吸,她就躲开。

    “放松些。”

    他声音哑得自己都不能辨识。

    萧婵抱住他脖颈上下颠簸,却一直没说话。谢玄遇就停下看她,看到她眼里的水雾。

    “你这样…是因为蛊毒。”

    她声音还在抖:“寻常不会这样。”

    “不是。”

    他又撞进去,这次顶得太深,快感冲刷着两人都暂时失语。她不说话了,心中酸涩在他这两个字出来后不仅没减缓,反倒更加剧烈。

    他更用力地顶撞,直到她控制不住再次高潮,淅淅沥沥的水,溅在他官袍上。

    她喘息声像离岸的鱼,他东西还埋在里面。

    萧婵终于恢复少许力气,立即抽出手,甩了他一巴掌。清脆响声在书房里回荡。

    那东西因这巴掌而瞬间涨大,又撑满了她。

    她仰头,抱住他后颈。天花藻井的花纹在眼里摇晃,愈来愈模糊,直到又变成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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