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屿溪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腿。 “还没结束呢。” 他的阴茎还在她里面硬着,又开始来回抽动,这次谢苓明显更湿了,她的甬道里源源不断流出蜜液润滑,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不小的水声,惹得谢苓惊叫连连,彻底陷入肉欲的快感中。 叶屿溪很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和其他女人做的时候都兴致缺缺,现在好不容易被挑起了兴趣,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放纵一下。 他疯狂地在谢苓的身上颠簸,还不忘催促她叫的再大声一点,谢苓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听得她自己忍不住面红耳赤,如果外头有人肯定会听得清清楚楚。 结束后谢苓躺在榻上十分疲惫,动弹不得,叶屿溪披上衣服起身出去,吩咐侍女好好伺候,就穿过小走廊回到了刚才饮酒作乐的堂屋,那几位贵族子弟还没走,看见他进来都互相挤眉弄眼着打趣道: “殿下这是从哪招来的姑娘,看来非常满意啊。” “整座楼都能听见你们搞的声音。” 叶屿溪拿起侍者倒好酒的铜金刻花酒杯一饮而尽,“是谢国公的叁女儿,你们可听说过?” 那几人对视了一眼,其中有一名是张侍郎的儿子张棋礼,他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我倒是听宁侯爵的少爷提起过,他母亲还想牵线搭桥让他和这位叁小姐结亲,可他怎么也不同意。” “噢?为什么?”有人不明白。 “他后来醉倒了,也没说原因。” “这还用得着说吗?肯定是知道这位谢小姐不是省油的灯呗。”有人嬉皮笑脸看着叶屿溪说道,言语暧昧似是有所暗示。 “对了殿下,湖州那事怎么样了?不过是搬运些银具,有必要一直卡着吗?不必防到这个地步吧。”最后的一句话他说的倒是极为小声,他们都知道这批货运送的不会只有什么银具,还是一些兵器装备。 “行了,不用再说了。”叶屿溪面色倒是淡淡的,没有多说这个话题,这几人见状明白他要休息了,纷纷起身告退。 叶屿溪刚出去,就迎面碰上了谢苓,他面色一变,“你……” “我刚才过来想找殿下,不小心听见些话,殿下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我父亲在湖州那边有旧友,说不定能帮到殿下。”谢苓这番话说得小意温柔,仿佛她对叶屿溪情意浓浓。 “不必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出于谨慎,他马上把拒绝脱口而出。 但是叶屿溪其实并没有把她当成一回事,再说刚才和幕僚们的讨论也没有说什么危险的话。他此刻眼珠来回转动,说不定这事真能成呢?他终究是年轻气盛,觉得可以冒一下险。 叶屿溪拉着谢苓走回房间,两人坐在铺着绣花蓝缎面的椅子上,侍女端上冒着白气的醒酒热汤,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本座的妹妹名下有一处银饰铺子,我从湖州引进一些原制器具,可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拦下了,可能是不太合规吧。” “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我这就去和父亲说一声。”谢苓温柔地说,她的眼神含着情真意切。 叶屿溪只当她是多情风流又不谙世事的闺阁小姐,之前也不是没查过她的消息,不过是和其他贵女一样,管理几个庄铺有点见识罢了,他自诩知晓人心,完全能掌控她对自己的这份感情,让其得到充分利用。 真是天助我也,他这么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