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也因为喝了酒热腾腾的。但是她觉得他们的手之间没有一点温度。纯粹是一个肉体贴着另一个肉体,呼吸之间还隔着一层壁垒。 他握的力道很温柔,没有弄痛她,她一动就可以将手从他的掌心滑出。但是她没有,他正是好像知道她不会,就这么牵着手,离开了场地。她的心中麻木混杂着奇怪的感觉,心想就这样吧,反正总是争吵猜忌,她一开始就已经预料到。 但什么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平静中暗含怒火的语气,让她居然感到一丝兴奋。她不禁猜想,这种怒火到底是什么构成的,有多少是出于男人的面子,有多少是出于在意。下一秒,她觉得自己很可悲。居然要靠猜去探究一个男人对自己的情感,这跟臆想没什么区别。 进了家门,她终于忍不住说:“你到底怎么了?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夹着跳蛋看他表演,你的表情我看到了,像被下了春药。”他说,“这叫做没有关系?” 话音一落,“啪”的一声,他就被她扇了个巴掌。他摸了摸脸,毫不在意地一笑,将她推到墙壁上,低下头。她又扇了一个巴掌,他偏过头,舔了舔嘴角,转过头来把她的手臂按在墙上。 她冷漠地注视着他,好像他若要靠近,她就会把他的舌头咬断。他从她的嘴唇打量到眼睛,他的眼睛不像男孩那般,是锋利而慵懒的,像是阴冷沼泽上行船的船灯,从雾蒙蒙的湿气中强烈地照射出来。 他的声音也如同沼泽雾气:“你说我为什么这样?” 在问她,也像在问自己。她愣住了,恍神的间隙,就被他低头吻住。她咬他的嘴唇,咬破出血,他“嘶”了一声,接着就把舌头伸进来,血液腥味送到她的口腔,拇指插进来卡在她的齿间。她用牙尖狠狠咬他的手指,他仍然不松手。亲吻着像撕咬,她的嘴唇也破了,他还去舔,色情又怪异。 吻到后来就慢慢变了味,喘气声混杂着唾液声。皮带着急地解开,裙角掀起,她的一边腿搭在他的手臂上。 她握着他的鸡巴,在穴口摩擦。鸡巴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在阴唇上打滑,怎么也对不上。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青筋暴起,就是不让他进去,同时在用他的龟头摩擦阴蒂,上下动着屁股,把他当成工具在用。 “好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他清晰地,一板一眼地请求道。 这时候他却听话了,虽然眼神像是要把她操上千次。她说可以,不过只能进龟头。 他照做了。龟头顶开阴唇埋了进去,穴口外的阴茎被她的手握着,严格地丈量通行长度。他带着她的手抽出插进,过了一会,她又说,可以再进一点。于是又进了一小段,因为进得浅,有时把龟头也带出,勾出来一泡水。 他却不动,等她摸索着把鸡巴前端放进去,每次都是这样。这个位置非常尴尬,往里才是g点,在内里剐蹭时总是不到点上。 所以她说再往里一点,这次精准地,龟头的棱角完美卡在凸起上,来回挤压,停下来是正抵着g点。来回几下她就受不了了,叼着鸡巴收缩小腹,水顺着股尖流到地上。 再往里一点。她说。龟头越过g点深入,终于让她有喘息的余地。现在他的阴茎只留在外面的一截,他缓慢地抽插,刮过敏感区来到穴口,又经过它插进去。快感进展缓慢,是有的,只是舒缓而微弱,慢慢地堆积。 她觉得不爽,便说:“你没吃饭吗?” 他气笑了:“依着我来,你还能撑到现在?” 欲求不满的表情,眼角阴沉地垂着,但眼神迷幻,气息不是很稳定。她成功地被他所诱惑,说要女上,按她的节奏来。他抱着她躺在地毯上,她坐在他身上直起腰,甩着臀部重重地操。不知不觉就把整根鸡巴吃了进去。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