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然让我更爽。Y先生一把年纪还是别跟男大比了。” “一把年纪”的人如今也才25岁,但总有人永远年轻。她听到他那边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像是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电话突然挂断了,她握着手机,一时间觉得好像意犹未尽,还没吵过瘾。 过了一会他又打来电话。 “你有完没完?”她说。 “我在你家楼下。”他说。 她瞬间止住下一句说出的话。他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阴沉,更像是发尽情绪后的平静。 “下来继续我们还没结束的话题。还是你不敢?”他说。 她感觉到酒精在体内发挥作用,想要线下吵还没吵完的架,非要比出个胜负。 “谁不敢?等着。”她穿了件外套就下楼。 她走到一楼门口,远远地就看到他的车停在楼底停车位。他穿着黑色的卫衣,戴着口罩,插着兜就这么看着她向他走过来,没做什么表示。 口罩上方的眼睛看着她,她在面前站定,又不想继续看了似的瞥向别处。 “说吧。”她抱着双臂。 “我不想说了。”他说。 她深吸一口气说:“你不说我先说:你有病吧?” “我是有病,”他说,“我有病都是被你逼出来的。” “谁想逼你了?”她说,“这难道都不是你自愿的吗?” 他口罩下似乎是笑了,眼睛却毫无笑意,只透露着自嘲。 “我的确是自愿的,”他说,“可是你呢,Z小姐?你能保证,你不是故意放纵我走入你的陷阱?你就是在眼睁睁地看我被你玩弄。” “是又怎么样?”她轻飘飘地承认了。 “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她说,“我故意允许你我接近,就是为了报复你。但是不包括那个包养,那是我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他感觉到恨正在折磨自己的心脏,与爱意冲撞,让他分不清谁是谁。永久地陷入痛苦之际,他平和而绝望地站在原地,从她的回答中摄取只言片语。 她说她在报复我,他想道,她原来还是在意的。 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抓住了她的言语间近乎妄想的暗示。 “还想再恨我多一点吗?”他忽然笑了笑,说道。 她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可是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就在瞬间她被他扣住腰,摘下口罩低头吻在唇上。就是那种女生会打差评的吻,上来就亲得又湿又重,身体被他的手臂勒得痛。她毫无准备地被他摄取所有氧气,被他抱得差点双脚离地。 眩晕和气血上头。她不知道要先做什么反应。他被她一把推开,看见她狠狠地抹嘴,眼神又阴沉下来,上前又握着她的腰往前带,抬起下巴继续亲。 他把她亲得按在车边,身体的阴影笼罩下来,等她被亲得泄力后才肯松了点唇,贴着她说: “Z小姐居然跟前未婚夫当街接吻,原则都去哪了?” 她懒得理他,又听见他说:“你包养的那个人吻技能有多好?怎么比得上我?” 她被吻得有些累,慢悠悠地说:“Y先生的吻技退步了。” 她穿着睡衣,短袖短裤,外面随便穿了件外套。散着头发,很乖,像准备上床睡觉的女学生。他对女学生没兴趣,但她被他搂在怀里的样子,懒洋洋的,发丝贴在脸颊,爱理不理的样子,让他在怒意当头中滋生出摧毁她的欲望。 他说:“操你的技术至少没退步。” 她好像记不清是怎么又回家的,这次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