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早已一拉就散,可是当狗的这位,自己束着自己。 双手解开,他一下就把她抱在怀里,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耳鬓厮磨,双臂环着后背,不安地寻求安慰。 清透的皮肤散发着苦艾味。她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他抱得更紧。 “不喜欢怎么还忍着。” 他说:?“我喜欢。” 恢复成懒洋洋的声音,声线还沙哑着,有股满足的慵懒。 “喜欢什么?”她问。 她的声音很特别,像是带吉他上台过后,掀起帘幕回到后台的从容,其实她已经把听众搞疯了。她在化妆间亲了亲你,散发着妆造的气味,然后把压抑的兴奋施加在你身上。 他被她摸出颤栗感,侧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喜欢当你的狗。喜欢你。” 她没回应,问道:“为什么是草莓香烟?” 他说:“你还记得在我这里留下了什么吗?一盒草莓味的万宝路。我快把它抽完了,所以我戒掉了烟。就好像有了它,你还能记起从我这拿回来。” “你大概是忘记了。”他说。 没有忘记。她在心里说。 私密的话题总能引起心照不宣的暗潮。他暂时地经驯服而满足,为她编织体贴的情人之网。缠绵又热情地投身沐浴,粘腻着洗净之后,又依偎着坐在飘窗上,仰头与她亲吻。 本该是主导者的胜利,她却从自己的舌根尝到一抹苦涩。若是不在意才好,然而。她无法让自己再次相信爱情童话,但一颗觊觎已久的糖摆在面前,不得不回头看。 他抱着她一起睡进床,从后吮她的脖子,她皱着眉头,困倦中威胁他再捣乱,她就要闹了。他追问她是不是还没尽兴,要不要坐他脸上,他给她口。说得她真的好像要湿了,但想起明天还要起床。察觉到她真的要生气时才作罢,他看着怀里,她背对着他打了个哈欠,蹭了蹭枕头闭上双眼。 他亲亲她的脸,说:“晚安。” 第二天他醒来时,她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床上看到她在对着镜子,用手指抹唇膏,早晨的光线照在她的身上,像是打了柔光。 她走出来,看到他一副少爷模样,靠着床头皱着眉,被子滑下露出胸肌。 他含糊地问:“这就要走了?” 很不高兴的样子。 她说:“当然了,我又不像Y先生。我是给公司打工的。” 他的神色有些冷:“我以为过了一晚,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同了。” 她笑了笑:“能有什么不同?不就是睡了一觉,连炮友都不是。” 他似乎有几秒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连炮友都不是?”他复述道,“好……原来是这样。” 她握紧手中的包,避开他的视线。 她听到他说:“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打发走?” 他已经清醒过来,坐在床上,眼神冷静,与昨日的臣服判若两人。 “睡我之前就应该明白,”他说,“我是你头发上的气味,是你身上的吻痕,是你丢掉的香烟。你没法甩掉我,除非关于我的一切都消失。” 她垂下眼,没说什么,有些无力抵抗的弱势。转头,然后出门离开。 他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她转头一瞬间,眼中闪过的水光。也可能是幻觉。他感觉到被遗弃的痛苦冲破了伪装,直接松懈倒塌。 他真的以为那一瞬间,她好像要走来吻他。 ------------ Sammy哥:我会永远视奸你…永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