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的哭泣,“我们都要接受自己会有承受不了的时刻,嗯?” 被说中心事,何慕心中触动,整理着情绪,缓缓“嗯”一声。 “汪琴的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无法挽回了,但是临终关怀我一定会管到底,”向繁洲说,“至于许寄程,他是该接受法律的惩罚,但律师也该竭力为他争取最大的权益,我会帮他介绍最好的律师。” “我这几天情绪起伏确实大,难为你了,”何慕心安了,“也谢谢你想这么周到。” 妥善处理汪琴和许寄程,一定程度上讲其实是在拯救她心中的愧意。这一刻,她有点庆幸自己身侧的人是向繁洲,即使她无法将心绪诉说,他也能及时处理好一切。 好的伴侣就是有如此令人安定的魔力。 当晚是圣诞节前夜,向繁洲本想要和何慕去市中心吃一家法餐厅,白日经历了这一番,已然没有心情再去庆祝。 他更改了计划,决定带何慕去安静的地方散心。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何慕接过向繁洲递过来的超大束玫瑰花,简直要把她淹没,勉强露出脸,“去哪儿?” 向繁洲:“到了你就知道了。” 冬意渐深,室内外温差渐大,上车被热气包裹后,何慕感觉整个人都是幸福的,颓意也被冲散了。 只从公司出来这不到三分钟的路,冷风已然将她的手吹得发红了。 “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我要是把车开到地库,你直接从楼上下来,就不用受这个冻了。”向繁洲看她上车后在搓手,忍不住说。 何慕:“地库出口那条路实在太堵了,不好出去。” 握着方向盘的向繁洲哑口,那条路确实常堵车,他之前接何慕走那边不怎么堵,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她下班太晚了,生生把高峰期给熬过去了。 现在不仅是高峰时段,甚至是节日,想必比平日还要堵上几倍,不走那边确实是个更好的选择。 “要不我来开车吧?”她转头看驾驶位的额向繁洲。 “你晕车了?”向繁洲推测,毕竟晕车的人开车是不晕车的。 她没懂他怎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愣了一秒:“没,怕你太累了。” 向繁洲暗暗低笑。 “笑什么?” “你把我当瓷娃娃吗?”向繁洲仍笑着说,“我还不至于这么娇气。” 她也被这形容逗笑,半天才严肃起来:“虽然今天医生说你恢复的不错,但是你还是得时刻注意着,昨天大半夜还在那偷偷摸摸开国际会议,别以为我不知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