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时,我们还以为你始乱终弃、喜新厌旧,没想到……你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惊吓!” “是惊吓,你不也来了吗,”季泠月认真道:“多谢你能来。” 另一人笑道:“你确实要好好谢谢她,你都不知道,她鼓足了多少勇气才下定决心回来这里。” “是吗?”季泠月思索了下,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既然如此,这个还给你。” 袁青一愣,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顿时睁大眼睛,急道:“你怎么还拿着它呢?我不是拜托你还给我师尊了吗?” “之前一直忙,没来得及,如今你也回来了,不如亲自还给她。”季泠月笑道:“这种牵扯不清的事情,果然还是自己来做比较好。” “你,”袁青慌张道:“我都为了你重新回到这里了,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季泠月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 “好你个季泠月——” “莫气莫气,”蓝妩连忙打圆场:“大喜的日子,我替阿月赔个不是,但袁姑娘仔细想想,阿月说的也没错啊,这种关乎两人感情的事情,当然还是本人亲自解决比较好啦,不过现在正是我与阿月的婚宴,袁姑娘千里迢迢而来,还是先坐下来和大家聊聊天,休息休息如何?” 袁青被她迎进殿中,又被稀里糊涂塞了一杯酒,好一会儿才道:“季泠月那种气人的,怎么找上你这么脾气好的?” 蓝妩笑了声:“刚好,我们天生一对。” 许是因为海中没有昼夜更替,这场盛大的宴会持续了许久,直到欢笑声与乐曲声渐渐停下,孟长歌才把两只晕乎乎的小鸟送到房间,又快步走了出来。 蓝鸢果然还没走,她垂首坐在宽大的王座上,绸缎般的白袍流泻而下,戴上玉戒的左手搭在膝盖,另一只手则把海王剑立在地面上,不知在思索什么。 孟长歌又四处搜寻了一番那个总跟在蓝鸢屁股后面的鲛人,见她正忙着把醉倒的宾客送回房间,便放下心来,一步步登上玉阶,停在王座旁:“累了吗?” 好一会儿,蓝鸢才抬起头,困惑地眯起眼:“你是谁?” 孟长歌怔了下,打量她一会儿,迟疑道:“你喝醉了?” “胡说!”话音刚落,女人便来劲似的坐直身体,瞪大眼睛道:“季泠月都没醉,我怎么可能会醉?” 孟长歌忍住笑:“你不会以为你能喝过师妹吧?” 蓝鸢蹙眉:“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能?” 她条理如此清晰,孟长歌又犹豫起来,怀疑她是不是没醉,这时,蓝鸢却不服输地站了起来,拖着手中长剑,踉踉跄跄往下走:“季泠月呢,去哪儿了?你把她找来,我们,我们继续……” 孟长歌连忙扶住她:“人家洞房花烛,你找她做什么,再说,你干嘛要提着剑?” “洞房花烛?”蓝鸢停下脚步,茫然地歪过头:“和谁?” “你说谁,当然是和你妹妹啦。” “哦……”她眨了下眼,嘀咕道:“和我妹妹啊。” 沉默了会儿,一颗珍珠忽然掉了下来,发出清脆一声响,孟长歌一愣,大惊失色道:“怎么了,你突然哭什么?” 蓝鸢面无表情地掉珍珠:“我妹妹,长大了,不是小鱼了……” 孟长歌:“她不是早就长大了?” 蓝鸢恍若未闻:“明明之前还总是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