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担待,莫要惊扰了我的生意。” 公人看着罗苍五人,道:“怎么不是本地的人?那几个汉子,我就觉得面熟。想来是附近村里的,躲到你店里想避过我们。你不必多说,让那五人随我走!” 店主人道:“观察看仔细了,这五人今天第一次到这里,你如何会面熟?” 公人道:“难道我还会看错了?你到一边,不要阻拦我们办事!” 说完,抽出腰刀来,在店主人的面前晃了一晃。 见到抽刀出来,店主人不敢再阻拦,只好退到一边。口中道:“观察,一时眼花,看错了是常有的事。这几个客人委实是今天才到这里,怎么会是邻村的呢?这附近的几个村子,哪个人我不认识?” 公人不理会店主人。挺着刀上前,指着罗苍道:“你们几个汉子,必然是附近村里到这里来躲我们的!如何逃得过我的慧眼?速速起身,随我们到衙门里当差!” 罗苍挟了一块肉吃了,斜眼看着公人道:“直娘贼,爷爷到这里,一顿酒肉都没有吃完,你这厮倒是会看!眼睛如此不济事,要了又有何用!” 公人道:“唉呀,这撮鸟还敢骂人?来呀,给我绑了!” 罗苍一声大笑,突然起身,两步来到公人面前。手一伸,左手抓住公人脖子,像捉小鸡一样捉过来,右手一双筷子抽入了公人的双目之中。口中道:“你这厮眼瞎,便就此废了吧!” 说完,右手拿住公人的腰刀,左手一推,把他推在地上。 挺了挺钢刀,罗苍道:“爷爷从生下来,便不知稼穑,只会杀人!你们几个撮鸟,却来撩拨我!今天便取了你们几个人的狗命,为百姓讨一个公道!”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喝酒的汉子突然暴起。冲到一个公人面前,双手环腰抱住,猛地掼在地上。抬起右脚,一脚踏住公人的脖子,取了他的性命。拔起腰刀,直向旁边的几个公人杀去。 公人还没反应过来,几个呼吸之间,就被罗苍和此人取了性命。 把刀扔在地上,罗苍大笑道:“果然是岳阳三虎,真不是愣得虚名!哥哥这几下兔起鹘落,真不是浪得虚名!” 说完,走到桌前,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又吃一块肉。道:“我们做下这件事,此处待不得了。主人家,再给我们切五斤肉来,再装三葫芦酒,路上喝!” 说完,随我把一锭银子摔在桌子上,道:“这是酒钱!” 见了银子,店主人两眼放光。又被刚才罗苍等人的凶悍吓得厉害,急忙吩咐小厮去切肉打酒。 把肉拿两个荷叶包了,几人提着酒葫芦,大步走出村子。几个被公人绑住的百姓,这才敢解开绳子,一溜烟跑得不见影。店主人急忙派人去知会巡检,前来查验。 到了路上,罗苍道:“这里本是天下间最繁华之地,现在却人烟稀少,金贼做了多少恶事!这些巡检之流,为虎作伥,都不是好人!前方必然会在路上拿我们,还是向东走路回去!” 几人称是,随着罗苍向东,离开汾河,沿着小路向南而去。 傍晚时分,几人见路边一个看瓜的棚子,无人看管,便走过去过夜。 把酒肉在地上摆好,罗苍道:“我们用些酒肉,吃了睡觉。明天早早起来,借着晓星赶路!” 喝了几口酒,罗苍道:“你们相熟的那一个路恢哥哥,有事离开山寨。没奈何,你们又等不得,寨主只好派我来接你们上山。这几天走得太急,还没问你们犯了什么事?” 前面杀人的汉子道:“我们在岳阳城里,有一块祖传的菜地,兄弟三人靠种菜过活。金贼来了之后,本地的一个蔡员外做了知县,就没有了法度。因为我们的菜地与他的宅院相邻,强行夺去,我们三人没了口食。一日午后,我们三个饮酒,想起此事,憋不住心中怒气。一怒之下,三人杀入蔡员外家里,取了他一家老小性命。没有人管,快快活活做了几天知县。太原府金兵南来,听说要到岳阳围剿我们,只好投到山寨里去。” 罗苍道:“怪不得我到岳阳,你们住在县衙里。这一辈子做几天知县,也算做过官了。” 其实罗苍知道,事情必然不会如此简单。只是兄弟三人如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