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瑾!你果然是个大淫虫!” 夏昼晴深,碧霄云淡,消得风也剌剌,谢虞晚踮起脚尖去掐宋厌瑾的脸,这一刻少女的赧颜似乎比暑气还要滚烫,周暮知远远地望着这一幕,无言许久,末了这位母亲才叹出一口气。 她其实只是不愿自己的女儿同那位宋厌瑾生情……周暮知皱着眉想,晚晚,喜欢上他你会很苦的。 * 对于进入宋厌瑾的房间这件事,谢虞晚已经是轻车熟路。 窗棂处的那截桃花灼灼如昔,唯一不同的是在它的旁边新夭夭了一枝,谢虞晚记得这第二枝是她从道观的那株桃树攀下用来讨好他的,没想到他竟将其带回了宗门。 不过谢虞晚方才又送了他一枝,看来得重新插桃花,谢虞晚自告奋勇要帮他,宋厌瑾没有阻止,谢虞晚便兴致勃勃地在自己刚送给他的桃枝上施法术,挑挑拣拣许久才将其安在两株旧桃之间。 事毕回眼时,宋厌瑾正坐在铜镜前拆簪。 谢虞晚捧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看镜子里的他,又移回眸饶有兴致地看他将乌发绕出簪头,忽然突发奇想: “宋厌瑾,你能不能把易容法术卸了?我想看看你的男相。” 宋厌瑾闻言眉节一挑:“师妹,你不是在陆濯容的幻境里见过吗?” “那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 他这般问,谢虞晚倏而怔忪,对呀,哪里不一样?分明是相同的容貌,她怎么会觉得不一样?是幻境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和陆濯容骨子里简直判若两人? 谢虞晚的出神是被落在睫间的轻轻一触打断的,她抬起眼,眼瞳骤亮。 重扮男相的宋厌瑾不改如画眉目,那张脸依然漂亮得不可方物,但显而易见地少了分柔意,谢虞晚端详着眼前这张面如冠玉的翩翩面容,仍觉得同他扮作陆濯容时不一样。 似乎没有陆濯容神态间的那股子凛然正气? 谢虞晚没有深思,她的目光很快就被他颈间的那块隆起吸引住,不由自主地抬起指想要去摸。 指头却被攥住,谢虞晚怔怔抬睫,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浅色眼睛。 谢虞晚吐吐舌头,心底腹诽他是小气鬼,又不是没摸过。 这般想来,摸他喉结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是在他们十一岁,还是十二岁的时候?谢虞晚记不大清,她那时年纪小,情窦也未开,在言情小说里读到“喉结”,便吵吵嚷嚷着要摸他的,宋厌瑾拗不过她,便弯了腰由着她碰他的喉结。 谢虞晚记得当自己触到那块喉结,心跳一刹涨停,双颊迅速烧红,那时年少懵懂,不知是因何烧红。 她真的是喜欢了他很久很久啊。 回忆旧事间,谢虞晚没有发现自己的发带被扯散,直到下颔被冰凉的手指捧住,谢虞晚才回了神,直面一双春欲潋滟的眸子。 “小鱼……”他如此低低唤着她,一边含着她的唇,手指一边探上了她裙上的系带,谢虞晚颤颤睫,却没有阻止他,而是抬臂环住他的肩膀。 衣裳尽褪后,谢虞晚莫名生出些赧羞意,她咬咬唇,下意识将两壑乳房往中间含,却被少年的一根手指阻住。 宋厌瑾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乳侧的那颗痣,瞳色晦暗难明。 谢虞晚垂着睫,一截桃红忽然误入视野,她不免惘然,桃枝不是在窗边吗?望去第二眼时才发现是自己认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