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驀地弹开眼皮,发现自己趴在桌上,身上披着一件外套,睡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薄薄的日光自铁皮屋的缝隙透了进来,已听不见雨声。 所以……那真是……梦??? 「你终于醒了。」 熟悉的,软软的嗓音飘来,我转头,小宓正收拾着食材和炉具,一见我看他,笑了笑,说:「都快中午了,你再不醒,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已穿回了原先的衣物,看起来一身乾爽,神色如常,脸上也乾乾净净,没有任何体液……果然昨天那个与他拥有同一张脸孔,摇着屁股求操求内射的,只是梦中人。 我坐直身,揉了揉眼睛,身上的运动外套落了下来。小宓弯身捡起,拂去上头的灰尘,动作是那么优雅,像画一样。 我问:「大哥他们呢?」四人都不见踪影了。 小宓摺叠着外套,眼也不抬地说:「叔叔他们一早雨停就上工了,就你还睡懒觉。」 我嘿嘿笑着,自此再无悬念。 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我们遇见了愿意收留我们一晚的好心人,吃饱喝足,睡了一觉,雨也停了,可以下山回家了……嗯……可是,为什么我的下半身,好像怪怪的呢? 我甩了甩头,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对小宓说:「走吧,回家了。」 在车上,小宓一如往常地十分安静,望着车窗外的风景,神情怡然。反而是我心有旁騖,不断打量他的侧脸,昨晚梦里的场景一幕幕地涌现,越是回想,我越是浑身发烫。 车子终于远离了山林,开进市区,我二话不说,在小宓惊讶的注视下,转进了一家摩铁。 「秉宏……你这是……?为什么来这……?秉宏,等等……」 车子一熄火,我一下车,便迫不及待地拽着小宓的手臂上楼。他气喘吁吁,不明所以地跟在我后头,进了房。我一把将他甩在床上,随即压上他,在他脸上疯狂乱亲。 好想做……好想做……想干他……想干这个骚货…… 小宓的手臂软软地推着我,细细叫道:「秉宏……你到底怎么了……嗯唔……」 我捏住他下巴,堵住他的疑问。他被我亲了一阵之后也软了,伸出舌跟我纠缠。 我到底怎么了?好问题。我也想知道:此时此刻,下腹窜起来的熊熊大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来没有……这么激越、急切、衝动……这么想干他…… 我三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