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皇帝忽然不满道:“看着朕!” 十公主只好抬起双眸,也看清了这位初登大宝的皇弟的面容。他的眉目深邃,眼睛是男子少有的杏眼,鼻子生得十分秀气,令他带上了些许的女气,也许也因为还未及冠,少年人的青涩并未褪去,刚刚经历过情事令他的颜色更盛。双眼的颜色与常人不同,并不是中原人的黑色,而是浅浅的灰色。面无表情盯着人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带着冷漠疏离感,曾经被先皇怒斥看着让人不舒服。但是十公主却不这么认为,单论皮相,她的这位弟弟不可谓不出众,毕竟他的生母只是个低贱的异族女奴,若无姿色怎么可能一路晋升到皇贵妃。 “皇姐,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认真看朕。”皇帝的杏眼里并没有笑意,这声提醒也让十公主回过神来,手上不知何时被烛台滴落的蜡油灼伤,她不禁低低痛呼,却不敢将烛台放下。皇帝仿佛将她看腻了,挥手示意她放下烛台,稍稍正坐了起来。十公主离他不过叁尺远,鼻间萦绕的都是陌生男子的麝香味,她心下大乱,在他脚边跪下:“十二,皇姐从未求过你什么。我知道何相他罪无可赦,你要抄家我也绝无二词。只是求你,给皇姐留些许面子,宽恕了他与何府上下的性命。” 皇帝左手撑着下巴,嗤笑了一声,仿佛没有想到他的这位尊贵的皇姐会有如此幼稚的提议。但是他将眉头一挑,说:“好啊,朕准了。” 十公主没有想到他答应得如此之快,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皇帝弯腰将她扶起,她才再次跪下谢恩。皇帝却反问道:“皇姐想轻飘飘的一句谢恩就换了何府的性命吗?” 她连忙表示了忠心:“想来何相与驸马必定会铭记圣上的恩德,今后再不涉政事,对陛下忠心不二的。”皇帝并不满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身下还高高翘着性器。他赤着脚走到了她的面前,突然将她的头往前一摁,硬物凑到了她的唇边:“我是指,皇姐应该拿什么换何府的性命。” 她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得身心俱裂,他们可是亲姐弟,这般不堪的暗示,让她恼火也让她羞耻,他把她当什么了,刚刚出去的那两个宫女吗?十公主再也忍不下了,站起身来怒斥:“十二,我可是你的皇姐!你干什么?” 皇帝满意一笑:“朕要的就是你啊,皇姐。”他踱步到了桌子旁,拿起了朱砂笔,轻轻道:“若想何府活命,皇姐就得给朕想要的,这才是诚意。” 她大怒,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快步走到他面前将桌上的奏折一扫而落,怒目而斥:“十二,你要知道,我再怎么样也是父皇亲封的公主。就算现在何府上下人头落地,于我而言最多也不过颜面两个字。而我这次来求你,不单是为了这两个字,也是不想你落了父皇的面子,让他九泉之下不得安宁,毕竟当初是父皇亲自赐的婚。你刚刚所求,恕我不能接受。”皇帝并不在意散落一地的奏章,将笔提起来在砚盆里搅弄了起来:“朕自是知道公主是个尊贵的体面人,”他转头凑到她的耳边:“可是公主别忘了,何氏一族不够让皇姐接受,那么王氏一族呢?朕听闻,父皇在世时,王尚书可是时时劝诫父皇,说朕心思叵测,不可让我留下性命呢。” 十公主气得全身颤动起来,是,她可以不顾何相与驸马,与自己的母亲相比孰轻孰重,她还是拎得清的。一个被盖棺定论的罪臣,死罪活罪的区别并不大,皇帝定是已经拿捏住了十足的证据才发动的。他就像一条盘踞在暗处的蛇,只等猎物到达足够一击毙命的时候才会一举拿下。十公主泄了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氏如今她保不住了,却不能再激怒毒蛇将王氏也拉下水。 她深吸一口气,忽地矮下身握住了皇帝的硬物,抬眼看他:“陛下,毓敏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陛下刚刚登上皇位,正是该安抚人心的时候,杀了何氏一族事小,于陛下的名声有损是大。”皇帝轻浅地笑了:“皇姐说的正是,朕也这么想的。至于皇姐接下来要怎么做,朕很期待。”十公主跪在他的双腿前,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地上前,却被皇帝狠狠捏住了下巴:“皇姐,朕还是希望你睁着眼睛伺候朕。” “是。”她伸出了粉舌,一下下舔舐着。深红的肉茎上盘踞着跳动的青筋,她顺着青筋似舔非舔,皇帝像是受不了似的,发出一声喘息,双手却将她拉开了:“皇姐,你成婚五年,不会就这点本事吧。” 十公主心中大恨他如此折辱自己,嘴上却道:“陛下,毓敏资质不佳,不如陛下还是另招幸他人吧。”皇帝并不放过她,反倒将她的头摁了一摁:“就算驸马没教过皇姐,不是还有你的贴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