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能始终空着。难怪成年之后人人自危,非要握住什么,才能安抚腔子里的心脏。 男人腰腹精瘦,臂膀却宽阔,在身后,必须贴紧他,才能握得更多,更牢实。 “硬了呢。” 她笑着说。 一团绵软挨上来,陈顺知道是她的乳。 居然会有这么软这么绵的东西,他见过她的乳晕,嫩粉的颜色像山桃花盛开一样。搔人心口长刺般发痒。 他不吭声了。 起先还低喘的嘴彻底锁死,暗地在吸舌头,生怕叫杜蘅听见他没出息的吞咽声。 那里,平时他不敢多看。 哪怕视线无意识落上去,几秒之后必需移开。 胳膊细得好像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那里却丰润圆满,高高耸着,挺着,要多俏有多俏。多看几眼,他也要多翘有多翘。 胀到发痛,拿冷水浇都不管用。 有时能硬个半宿。 为了不吓着她,他得自己想办法解决,通常用手。不安分的性器在焦渴挺立很久后,获得的是他粗暴的撸动,完全没有杜蘅上手时待它的这份温柔。 “为什么忍着,不要忍着,放出来,我喜欢听你声音。” 她说的其实是“呻吟”。 他咬槽牙的动静还是被她听见了。 手绢糙括的纹理来回刮擦龟头,夜晚静谧,大大增加了摩擦的质感,刺激得陈顺腿内肌肉跟着细微抽动。 大概又爽又痛? 她越过他,窥看性器怎样在她手底下吐清水。 满胀的龟头,正承受手绢进行忽快忽慢刮擦,仿佛在受刑。 “嘶…啊…” 他闷哼,释放出暗哑,短促的呻吟。 如她的愿。 正派粗野的天生军人正在发出不为人知的呻吟。 杜蘅心口一紧。 心脏猛跳了好几下。 粗长的阴茎不停在抖,阴囊也在抖!陈顺自然、无声、克制又符合人性的生理表现,果然能掀起她阴暗莫名的快感。 否则无法解释小穴突然开始的翕动。 那里一抽一缩,挤出了点汁水,打湿内裤。 男人舒适的低喘煽动了她。 她确定她的指令不到,他可以一如既往地坚守。 无条件坚守。 正因如此,好想好想把羞辱带给他的身体,特别是语言羞辱。以此检验像他这样的人在天人交战的时刻,会有怎样的反应。 一定会很有趣。 比如:“你太湿了,流了好多水。” 又比如:“你的味道很腥,很骚。” “你在渴望性交。” “长这么大一根鸡巴,发情起来很不好受吧?” “不文明,只有发情的野畜才会无休无止地淌精液。” 他凭什么能做完人? 他的意志难道没有失去弹性的时候吗? 亲眼目睹过一场情理、爱欲、人性大爆炸的她,眼下还无法辨识陈顺爱里的真挚。 她不识得这样坚韧的爱慕,待识得,还需几年。 现在,杜蘅只知道自己对他的兴趣,甚至远远超过当初对理论物理的兴趣。 一束白光闪过,猛一惊觉,人既是物质的又是精神的,此时此刻在她面前的恰是一方宇宙,更是自然界未知的物质结构。而她,不可能不去探究他运动的基本规律! 所以她说了。 挑出其中两句,在陈顺耳边说了出来。 饱含恶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