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脑力对此疯狂攫取,企图辨识这个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身心彻底痉挛。 比上一次更加强烈。 一波波连续的快感将她推进一片高潮的安宁中。 隐约感觉陈顺在吻她。 从鼻尖到脸颊。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根射精后微软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精液顿时倾泻。太多了,温温热热从身体深处流出,流得汹涌。 不止汹涌。 浇在柱身那一汪,气味浓烈,把歪倒的肉物骇得精神起来,又有再硬的势头。 如果可以。 它还想进去。 窗外是一轮破晓前的月,晕着柔光。 墙上重迭的人影变换,又是新模样。 穿好又揭开的白麻衫要落不落,男人每有动作,洗软的料子好像随时要从白嫩身体垂落。 捧住的臀瓣上上下下。 小穴不停套弄粗长。 奶尖翘挺,一再刮擦男人汗津津的胸肌。 他总能把她稳稳托住,力量可靠牢实,越是稳,肉棒插得越是深,快感越是强烈。 “水、水。” 杜蘅在颠簸中看他。 一双眼睛潮潮的,把他的情欲看到生根发芽,长势凶狠。 “好。” 男人托稳她,亲了一口脸颊,几步走到桌边,这几步是抽插着过来的,插得怀里小人儿不断娇喘,小脸红透了。汗湿着,眼神是软的,软得透透的,取茶缸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陈顺托好她,自己灌一大口水,回来找她的唇。 一口灌入。 她还要。 陈顺哪里会不给,要喝他的血他都愿意给她。 嘴对着嘴,一连喂了几口。柔软的身体得到灌溉挺了起来,润润的,捧他的脸咬他,咬得他有几句油荤很大的话,很想对她说。 “舒不舒服?” 她不回答。 “你要是舒服,我会更舒服。” 她浅浅笑着。 气流吹在他脸上。 笑得人心痒难耐,笑一笑,咬一咬,太会对付他了。生来就是来对付他的,回回把他对付得受不了,浑身难受,欲火高烧,话也拦不住了。 “再肏一会儿行不行?嗯?” “肏深点再射。” “射给你,都射给你。” 每问一句,便要捧着臀瓣彻底套弄一次,步步到位。 汗湿的肌肉镀釉般迷人,嗓音沙出血,野透了,一头汗水,额发底下是双黑沉沉的眼睛,明亮炙热,体力比力量还要惊人。 不紧不慢的颠簸,把她颠出一句存心刺他的话。 “骚鸡巴。” 陈顺愣一秒立刻笑了,笑得男人味十足,深深一顶,往小穴里肏进去。 “嗯,骚。你多给它治治,准能治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