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可能有问题。 他没有多说,跟在太后身后,便进了莲安公主府。 “拜见太后。” 府内的学子纷纷参拜,太后看都没看,便进入了内堂。 夏昔年则坐在了太后身边。 学子们起身后,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仁德书院的学子一眼就认出了夏昔年。 “夏昔年,你怎么在这?你这种怪物……” “放肆!” 太后说了今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莲安公主也看不明她的母后到底怎么了。 进门就未曾说一句话,面容冷淡,气势威严。 当年,太后垂帘听政的时候,便是这般模样。 让权后,便养在殿内,极少出门。 莲安有时候想去拜见也未曾能见到人。 庄天赐吓了一跳,起身跪在中殿,但夏昔年是什么样的人,整个学院都是知道的。 “太后娘娘,夏昔年在我们学院是出了名的小偷,他偷盗财物,还四处炫耀……” 太后冷冷的看着底下的人。 “来人给我掌嘴!” 庄天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后身边的人便出来抓住了他的胳膊。 响亮的巴掌声,让诸位学子第一次感受到了帝王家的威严。 殿内陷入了沉默。 夏昔年用手抠着毯子上面的丝布,听着那声音,也没什么表情。 太后正着身体,向下面看去。 “夏昔年是本宫多年的好友,容不得你们在这放肆。” 底下的学子们,微微颔首。 这庄天赐怕是要废了,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皇帝重孝心,今日之事一过,皇帝定然会知道。 殿试估计都去不了了。 掌嘴之后,庄天赐体力不支,被拖出去扔到了大街上。 莲安心情沉重,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母后为何要发火。 “夏昔年,去吧。” 清空了一切障碍后,太后让夏昔年随意的问。 夏昔年停下了抠丝布的动作,此刻终于站起了身。 他目光冷淡,不同于以往在书院里的懒散。 “莲安公主,你为何要动孔言的会元,他的文章,就连朱大人都在夸耀,我还看到了他们将孔言的名字写在了第一名,你为什么要让南斯把他的名字剔除?” 底下的学子议论纷纷。 莲安也有些不明所以,今日她母后过来,竟然是为了给这个小子鸣不平。 而且什么孔言这言的。 “什么言不言的……” 莲安神色微顿,她好像确实做过这事,但只是随意的让南斯去做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