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决心调查了他的资金走向以及行动轨迹。 很快,舒博简以间谍罪被逮捕了。 在最开始的审问中,他供述自己是被金钱和omega诱惑而成为间谍,并交代了一小部分罪行。 但每当触及核心机密问题的时候,舒博简就像个底层逻辑混乱的机器般,突然卡顿、重启、拒绝回答。 反复几次后,他开始强调他忠于帝国,绝不背叛。 这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白子修对他的理想和信念再了解不过了,好友并不是会耽于美色和金钱之人。 他将调查到的疑点与其说辞中的异常层层剖析,尖锐地质问他那些矛盾与漏洞,希望好友说出其苦衷。 像是帝国手里有什么人质,拿捏了他私生的孩子、掌控了他深爱的伴侣等等离谱却无可奈何的苦衷。 他看到好友开始动摇,开始恍惚迷茫,开始挣扎着清醒。 ——然后在他满怀期待之时,高声赞美着帝国,反手捅了他胸口一刀。 污染检测仪指数瞬间暴涨,堕为污染者的好友被负责看护的警员射杀,滚烫的鲜血溅了他一身。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守密死士」。 “秘处7局那边的研究在一年前就结束了。结论就是,守密死士在其被转化的那一刻开始,灵魂便已被怪物占据。” 子修的话中带着压抑的阴冷,语调加重。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那时就已经死了,剩下的不过是寿命无多的血肉躯壳。你所见到的、所接触到的,都不过是残留在里面,以惯性驱动空壳行动的人格残影。 “无论守密死士看起来多么华丽、高尚、精美,多么具有魅力,那都只是一层扒了故人的人皮做成的漂亮包装纸罢了,里面依旧是只会赞美见鬼的帝国的怪物!” “我很抱歉提起这件事。”野格看着神情凝重的副队,叹气,“但我还是觉得姜鸦不怎么像死士。” “你是有什么雏鸟情结吗,”子修狠狠皱眉,“对给你破处的家伙格外钟爱,以至于蒙蔽了双眼?” 野格一噎,面部肌肉有些扭曲:“你能挑点好听的词说吗?” 子修冷笑:“或许我应该说的更清楚一些,你所喜欢的怪物——那个守密死士——恰恰是杀死原本的她的凶手。因此,我建议你只享用那副皮囊就够了,别多想。” 野格举手以示投降:“冷静一点,听我说……我检索了关于姜鸦的情报,虽然她说忠于艾伯特,但似乎给艾伯特找了不少麻烦。” 这几年,虽然艾伯特名声变好了,但同时政敌也多了不少。 “这只能说明艾伯特能力不足,操控不当。” “不,最重要的是,有情报人员声称,曾目击姜鸦把酒瓶砸碎在醉酒的二皇子后脑勺上。” 为了增强说服力,野格没把情报完全复述给他。 因为那个报告的具体描述是:姜鸦「一脸关切」地抄起酒瓶,朝着「笑容满面」的二皇子后脑勺砸了上去,血流满地。 事件比较吊诡,以至于报告里特地强调了当时该情报人员未曾饮酒、基本不存在认错人的可能。事件起因似乎是二皇子醉酒后失言对姜鸦说了什么失礼的话。 “还有,表演赛对打的时候,曾毫不留情地全力出手砸断了二皇子的腿。还有一些琐事……总之,情报人员认为他们关系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和睦。” 子修皱眉,感到疑惑。 守密死士的绝对忠诚性不会允许他们做出伤害黄金之血的事。 “我建议我们先按照约好的去找她谈谈。”野格说,“其他事等到确认了她的状况再说。”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