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说到辰年,顾司远突然意识到,已经有三四天没见到他了,翻翻手机,最新一条信息还是在前天的凌晨。 这种频率放在从前非常正常。 然而在辰年受伤住院后,他俩的关系迅速拉近,出院后更是把人直接接到了家里,声称他还在恢复期,身边不能没有人,有他这个司机,还能随时去医院复检。 辰年开始还在犹豫,但耐不住顾司远晓之以情动之以礼。 接下来两个月,顾司远恨不得日日粘在辰年身边,几乎是一天不见记挂得紧,偶尔遇上出差需要过夜,他便开始焦虑不安,彻夜难眠。 辰年发觉他的状态不大对,往自己身上贴了一记阻隔贴,那家伙立马消停了许多。 有一天下午,他头疼,把手机静音,好好睡了一觉。 顾司远一进家门,不知道为什么,笃定辰年不见了,扭头就出门找人。 辰年醒来时已是晚上,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床头柜上的手机在持续闪烁。 他按下接听,电话那头顿了一会,小声叫辰年的名字。 确定人之后,顾司远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委屈巴巴地控诉,“我以为你不见了。” 待他回到家中,辰年问他为什么不进房间确认一下。 顾司远这才后知后句,他那一刻应该是没有感受到辰年信息素的味道。 辰年的信息素非常寡淡,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司远竟然已经能在无意识中捕获这种味道。 “我快要到热敏期,信息素不稳定,你估计受到影响,进入易感期了。” 辰年给他下了诊断,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一个觉得愧疚棘手,一个在疯狂构思如何帮助别人度过热敏期。 没过两天,辰年把一方丝帕塞进他衣服内袋,再把一个小鼻吸放入他手中。 顾司远仔细一嗅,是辰年的信息素味道。 他很讶异,“你从哪弄的这些?” “方姝帮牵的线,用之前那两管信息素做的。将就用吧,其他的都送出去了。” 顾司远记起来辰年在城北抽的那两管信息素,心中醋了起来,“你之前要送的‘分手礼物’,不会还包含了这个吧?” 辰年懒得理他,拍着他的背把他赶出了门。 丝巾和鼻吸确实有用,顾司远只要感受到辰年的味道,仿佛是得到了安慰,心中的不安感消失殆尽。 发生在他身上的现象其实很奇怪,尽管程度不深,但alpha怎么会对一个连临时标记都没有的omega产生分离焦虑? 然而顾司远只要一想到对方是辰年,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他美滋滋地想,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