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顾自走进音乐厅。 徐青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急急追了上去。 音乐厅的大堂中,挂着顾辰飞的巨幅海报。 乍一看,他和辰年长得并不像。 顾辰飞眉眼精致,气质明媚又自信,跟辰年的内敛大相径庭,但细看就能发现,他们的眉眼中都透着一股温柔的韵味。 顾司远仔细看过他所有的履历。 他是南淮有名的天才琴童,3岁就能在琴上拨弄简单的旋律,5岁开始系统学琴,10岁第一场公开演出,就能弹奏《离骚》、《平沙落雁》这样的大曲子,11岁,开始和乐团合作演出,虽然欠缺沉稳,但技术上已经没有什么瑕疵。12岁考上南淮最好的音乐学院,演奏专业毕业后,立马继续读了音乐学的博士,如今才刚刚22岁,不仅是业内公认的最有潜力的omega琴师,同时成为了音乐学院最年轻的老师。 他的演奏会,虽然不是座无虚席,但也是人头攒动。 顾司远不懂琴,也不怎么听得明白琴音乐。 但是在他看见顾辰飞入场的那一霎那,他就明白徐青说的像是什么意思。 他太熟悉辰年了,现在回想起来,辰年的举手投足,根本就不像一个救助中心能养出来的孩子。 他会根据不同的场合衣服变换适应的走路姿态,举杯握手永远在最适宜的高度,点头鞠躬也能恰到好处地表示谦和。 就跟顾辰飞一样,他上台的步态是那么优雅,微微鞠躬表示感谢,脸上的风采却告诉在座的观众,他不可小觑,面对观众坐下,他抬手起势,手臂停顿是那么有力量,右手拨动琴弦,琴发出的清亮的声音又和他的动作又是那么吻合。 这就是大家族几十年培养出来的孩子,被家庭教育潜移默化地浸染,就连行为举止都在不知不觉中统一了调子。 一场两个小时的独奏会,顾司远听不进去一点。 他脑海中的身影,仿佛和台上的这个重合。 从个人主观情感上看,他几乎认定,辰年就是顾家人。 但是他没有客观上的证据,一来,顾家为大众所知的孩子中并没有辰年,二来,逻辑上他们也不能把自己家十多岁的孩子扔到南淮。 熬到演出结束,顾司远立马站起来。 “司远哥?”徐青叫他。 “有签售会吗?” “好像有。”徐青给他指了指方向。 “你在这等我回来,别乱走。”吩咐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顾司远跟着队伍挪动,终于来到了顾辰飞面前。 他低头签字的样子,几乎和辰年一模一样。 “您好。”他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