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自然会说,做什么都好,我陪你。” 他低头试了试水的温度,还是有些烫,又弯腰加了些凉水,这才递到辰年面前。 辰年好像刚回神,愣愣说了声“谢谢”。 “怎么了?”顾司远难得见他这副憨傻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言语间都带了几分笑意。 辰年的神色温柔,“远远,别离开我。” 顾司远低头亲吻他的额头,辰年就当是他许下了承诺。 ---- 春狩日。 “先生,一张邀请函只限一人。” 检查的工作人员透过车窗看见副驾驶坐着一位包裹得严严实实,紧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出言提醒,开口劝退。 时樾冷哼一声,粗暴地把身边的人的衣襟扯到一半,撕开他的阻隔贴。 信息素味道虽然淡,却格外悠长香甜,让检查人员身后坐着的主管都探头看了两眼。 得到主管的首肯,工作人员抬起杆卡,“抱歉,自带omega可以,您请。” 顺利过关。 随着车窗摇上,车内又变成了密闭的空间。 时樾痛苦地皱起眉,“辰年,你是不是热敏期到了?这信息素杀伤力有点大,赶紧弄好,不然我俩都别想下车了。” 辰年不紧不慢地拉上衣服,“时樾,你戏演得是越来越像了。” “来这种局的人,有怜香惜玉,脾气好的?” 辰年不可置否,“我的脾气就很好。” 时樾权当听不见。 辰年邀请他一起参加这个局时,把他吓了一跳。 这样的活动显然不合法,且有违社会道德。 辰年顶着州长伴侣和著名作家的名头,一旦被人知道出席这样的活动,自己的口碑崩塌还是小事,更严重的是会严重破坏政府公信力。 “应华知道吗?” “这活动水很深,即使被发现也没人敢捅出去,顶多送些把柄给别人。” 时樾咂舌,“你还真是心宽。如果真如你所说,这活动水深,那你这邀请函来得也很蹊跷。在锢金矿业的废矿里开聚会,我没收到一点风声,反倒给乔装的你发邀请?” “我开始没想来,无意间得知组织在注意这场活动,好奇。” “那你叫我干什么?顾司远呢?” 当时辰年没有回答他,时樾在进入活动靶场时,自己看到了答案。 停好车子之后,马上有人上前接引,带他们进行安检,安检非常严格,以防有人携带危险性武器或者有记录功能的仪器。 检查完成之后,给辰年发邀请函的陪练阿爽已经在安检出口等着他们。 “先生,谢谢您能来。”阿爽半鞠躬,很是感激。 内场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聚集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