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有一面镜子,她就会知道此刻自己究竟有多迷人,脸上铺着红霞,一双杏眼微微眯起,盛着晶莹的泪珠,眨一下,就滚落在脸颊,红唇微肿,偶尔小舌会从中露出,诱人去品尝它的滋味。明明是再清纯不过的一张脸,现在却布满欲望之色,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这具身体已经熟透了,可以来摘了。 唐礼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最好操得她意识不清,只认得自己,操得她身上净是他的味道,里里外外都有他做的标记。 他将硬得发痛的阴茎抵在已经漏出一条缝的小嘴前,被冲动占据上风的大脑却又清明了起来。 “没有套。”他有些懊恼,实在是没想过会在这里做爱。 林安此刻被撩拨得正处在边缘,得知这个消息也不好受,情欲冷却了些,偏偏又勾着人继续。 她算了下日子,本想让他就这样进来,唐礼却叫了跑腿,然后再次将她推倒在床,用嘴将她送上高潮,等她缓过来又用手慢慢撩拨。 林安抓着床单缓解磨人的快乐,和唐礼又吻在一处,发出啧啧的声音,混着身下的水声,谱出淫乱又欢快的乐章。 多收了小费的跑腿很快将东西送到,唐礼直接叫了五盒,林安看着从袋子里倒出来的盒子数量有些傻眼。 “多操操就用完了。” 他边说边挺身进入,林安搭在他肩头的脚蜷缩起来,内里也紧紧咬住他的阴茎,狠狠嗦起来,不是她不想放松,实在是被擦着阴蒂又到了高潮了。 唐礼被夹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只得先克制着退出一些,握着她大腿的手也用了些力,指腹边缘的皮肤被捏得泛白。 等软肉不再痉挛,唐礼尽数挺进花穴,肉棒长驱直入,顶到深处的宫胞,微微退出,又用力戳进去,碰到隐藏的敏感的软肉,换来林安长长的叫声,似黄莺般婉转。 腿被压在柔软的胸脯上,这个姿势唐礼入得更深,更用力,林安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林安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最后落在他撑在两侧的青筋迸发的胳膊上,她觉得有些口干,吞咽了几下。 甬道深处的嫩肉次次被用力碾压,林安很快又抖着身子高潮了,生理性眼泪从紧闭的双眼滑下,流进散落的黑发里。 腾在空中的小腿勾起,夹住了唐礼的头,他侧过去将唇印上,怜爱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林安脑中的白光渐渐散去,她张开迷蒙的眼,示意唐礼可以继续了。 于是他继续抽插的动作,这次他向外抽出,只留龟头在穴里,然后尽数插入,手也覆上了凸起的阴蒂,在抵到尽头的瞬间按压下去,抽出时又放开可怜的阴蒂。 爱液淋在龟头上,冲刷着进出的肉棒,又变成白沫附在二人交缠的毛发上。 唐礼注视着林安的表情,快感一层层堆迭,终于在林安又一次皱着眉用力抓着咬着他时,低吼一声抖动着肉棒将滚烫的精液隔着薄膜射进内腔。 他没有立马抽出来,感受着穴肉并不连续的抽搐,将被困在两人之间的腿放下,蜻蜓点水般地啄向红唇。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低低的一声呢喃并没有进入到意识还不清晰的林安耳中。 少年总是觉得说爱太轻浮,说喜欢刚刚好,正适合表达自己的心意,羞涩中带着纯情,或许还有一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坚定。 这晚,林安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嗓子都叫哑了,手指都没有力气了。 唐礼一整晚都面向林安,他喜欢看林安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露出迷人难耐的表情,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她也会因为自己而产生心绪变化,再大胆一点,她也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吧。 他一边卑劣地编织着独属于自己的梦,一边抱有幻想地不停和林安交合。哪位名人说过来着?胃是通往男人心灵的通道,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让林安在与自己的性爱中获得更多快感,是不是就能让她将心多分给他一些? 不断让自己填满林安,是不是也能在她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填上自己的身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