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扶着她回去休息,一旁的掌柜劝不住周或和弈清,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抓着越茹灵。 “越姑娘,越姑娘,你快劝劝两位公子吧,真不能再打下去了。” 越茹灵看向打架的两个人,看着看着也发现不对,这两人是下了死手的,但凡手里有个武器此刻都得遍体鳞伤。 这种情况越茹灵也不能不管,她举着剑鞘冲了进去,借着轻功的灵巧,以柔克刚化解两人的攻势,将剑鞘横放隔开两人。 “你俩住手,都吓到师妹了!” 两人收了攻势,相看两厌,周或甩袖走向风铃儿,半道又被弈清拦住,眼见着这两人又要打起来,越茹灵赶紧走到两人中间:“你俩所行为何?” 能因为什么,无非是弈清对风铃儿不轨,周或要杀了弈清而已。 但是这话不能说,说了会影响到风铃儿的名声,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这叁个人都跟锯嘴葫芦似的不说话,越茹灵也生气了,她转向掌柜的:“你让人都回去吧,他们打不起来了。” 掌柜的虽然心疼这船上的破损,但也不是个没有眼力见儿的,明白他们几个是想‘关起门’来说话,之前又得了唐家家主的令,要他照顾好这几位祖宗,所以闭口不谈赔偿的事,利索地招呼看热闹的人回去继续干活,心里琢磨则是着明天早上再让人来修船。 见人都走了,越茹灵抱剑环胸,冷冷道:“说说吧,因为啥。” 风铃儿这时候也缓过来了,她站起身看着乖乖站在在越茹灵面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看吧,这两个人还是爱着越茹灵的。多让人恶心啊,明明爱着师姐却能毫无心理负担的说出要娶她的话,真可笑。】 风铃儿有多想撕破他们的伪装,又有多想让师姐看穿他们的虚伪,但是她不能,她还想平平安安的回家。 风铃儿垂眉收敛自己快要溢出的情绪,解释道:“师姐,不怪他们,是我的错。” 越茹灵闻言皱眉回头盯着风铃儿:“你莫要袒护他们。” “是真的。”风铃儿解释:“是我和弈清闹了别扭,我向师兄告状,他们才打起来的。” 越茹灵还是不信,哪有人因为这点小事就往死里揍的,周或的嘴角现在还在淌血,弈清更是单侧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风铃儿眼底没半分情绪,凉嗖嗖的看向那两人。 “哥哥,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了你的孟浪。 “师兄,对不起。”很多事…对不起。 风铃儿歉意对越茹灵笑着:“师姐,我做错事了,你会骂我吗?” 风铃儿笑得缥缈,笑得浅淡,笑得漫不经心,漆黑的眸子里没有笑意,越茹灵看着风铃儿皱巴巴的褙子,叹口气:“不会,既是如此事情解决了,我们便回屋吧。” 周或眼神微黯,绷紧唇角,在风铃儿脚步不稳的时候走到她身边,将她横抱起来:“既然说了对不起,总该有个道歉的样子。” 他对着越茹灵说:“小师妹被吓到,也有我的过错,我送她回去。”他斜斜瞟了眼弈清:“弈公子受伤严重,我不便插手,就有劳师妹了。” 弈清偏头啐了一下,吐出一口血水,心里暗骂周或这个假君子真小人。 风铃儿没有挣扎,任由周或将她送进房内塌上,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周或蹲下仰视坐在床边的风铃儿,眼睛似那破碎的玉镯般哀戚,他执起风铃儿的手贴在唇角破损处,嘴角的血迹染红了风铃儿的白嫩的指尖:“师妹就不心疼我吗?” 与那日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姿势,风铃儿歪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师兄其实是知道的吧。” “……” “…蛊虫,师兄又是怎么想的呢?”风铃儿缓缓收回自己的手,她单纯的就是想问一问,并非一定得有个答案才行。 她懒懒的开口赶人走:“师兄,不可以擅闯女子闺房啊。” (写的匆忙,可能后续会修,也可能不修,看情况吧,修了的话我后面应该会说) (还有那两章,过段时间吧,我再放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