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林初晰可真是有够阴阳怪气的。 言燚不解,他明明很诚恳的道过歉了,怎么还要往那件事上扯? 他现在都快生出PTSD了,就怕这话不说明白,到时候她又不辞而别,再也联系不上。 “你把话说清楚,每次都这样,不明不白的……”他爬上床榻,把已经睡下的林初晰拉起来,向她讨要说法,“我就去那里喝闷酒,你这么大火气干什么?我又没出轨!” 林初晰被他晃得快散架也不愿搭理,闭着眼睛任他撒泼耍赖。 言燚见她铁了心的不管他,一咬牙,抓着她手伸到自己屁股上。 因为急切,一下子捅得有点猛,尖利的指甲搔刮到他的穴口,痛得他一激灵。 林初晰被他那一嗓子叫回了神,也意识到了这家伙在干嘛,触电般收回了手。 刚要骂他两句,只见对方往屁股上一抹,再抬手已沾了血色。 这下她彻底慌了神,一下子把他推倒,凑过去掰开他臀肉检查。 情况还好,就皱襞那浅浅划伤了一点,擦干就不再流了。 “那么紧张干什么?一个指甲能伤到哪里去?”话是这么说,但他对她的行为很受用,看吧,她果然是在乎他的。 这边确定了他没事,林初晰松了一口气。可不能怪她小题大做,这家伙有凝血障碍,以前因为意外失血过多差点休克,昏迷不醒的样子差点没把她吓死,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得他流一点血。 “我真服了你了,别闹了行不行?”林初晰身心俱疲,被他折腾得都要折寿了,“可不可以安安静静地躺下睡一会儿?” 可男人怎么说都不同意,非得要她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和那陌生男人没有不纯洁的关系,甚至还以“你不上我,是不是就怕被他听到?不想让他知道咱俩的关系?”来道德绑架她。 真的很想一枪崩了这个缠人的事精。 “如果你嫌累,我做上面那个也行啊,你躺着享受就行。”言燚很贴心的准备了解决办法。 甚至还洋洋自得地摸起了自己的小兄弟。 也是时候该尝尝荤了。 结果又被揍了。 本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被踹翻在床,捂着裆部龇牙咧嘴地怪叫。 林初晰很明确自己没用劲也没坏心眼的往那踹,夸张的哼叫都是他故意要引她注意。 就没见过这么不稳重的总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独裁者到她这怎么就成了地痞流氓? 到底怎么追到她的? 林初晰陷入了沉思中,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说好的活好水多不粘人,陪吃陪喝陪睡觉的绝佳伴侣。 他说自己是抽纸,随叫随到,用完即扔,结果撕开一看,原来是张粘鼠板。 极其爱找存在感。 软的不行来硬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