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我都答应尽力满足你,也请你守好你的本分。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 眼前的男人再不敢直视她于他而言过于残忍的目光。 他垂着首。 “是。” 他转过身。 孤寂的背影微屈,迈开沉重的步伐往屋外的方向走去。 “詹南客。” 小满淡淡的呼了一口气。 声音忽然伪装起了一层虚假的柔波。 方才是自己一时冲动,毕竟自己还有求于他,不能将他激怒: “明晚,我去帝侧殿与你共食。” 他当然能听出她的虚情假意。 他比谁都清楚。 “好。” 待詹南客走远后。 小满才急着步子往里寝赶去。 “誉清,蛊师有事先回去了。” 推开里寝的大门,见江誉清坐在床沿,小满碎着步子小跑了过去。 她坐于他的身边,一把握过那双冰凉的手,捂在手心。 他面向她。 雪白的发流过肩膀垂在胸前。 他睫羽轻扇,面色带有一丝因认真而生起的肃意。 “小曼,你可有欺瞒我什么。” 小满心底一震。 止住了动作。 “你所言的每一个字我都深信不疑,你莫要骗我。” 她浑身发凉。 喉咙里的话语艰难的拽扯出来: “那人与你说了什么。” “你是如何说服蛊师为我续蛊的?” 她吞咽着口中的唾液。 她不知道詹南客对江誉清到底说了什么。 到底有没有将她最不希望被江誉清知晓的真相揭露在他面前。 她的谎言因慌张而变得有些拙劣: “……我给了他一大笔钱银、” “小曼。我说过你莫要骗我,好吗。” 他还是如此温絮如丝: “此蛊并非寻常,施蛊者会付出极大的代价。我与他非亲非故,他不可能为了区区钱银为我续蛊。告诉我,你与他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冰凉的大手回握着她,他手上越束越紧,言语却越述越轻: “他是不是……爱慕于你。” 吊着的一口寒气终于得以舒缓。 好在并非是谎言被拆穿…… 而是江誉清猜测詹南客对她有情? 小满一时疑惑。 是什么让他有此猜想? 难道詹南客演给她看的那一腔情愫做戏在了江誉清面前? “小曼。” 柔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低垂着首像是在掩盖自己的某种不愿被她察觉的情绪: “若他为人良善,对你爱护有加,我自是高兴的……” 恍然之间,胸膛中莫名抽扯起一道难忍的酸楚直涌她的鼻腔。 “江誉清!” 明晰的哭腔让他慌了神。 江誉清将她搂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她: “小曼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妄猜。我只是太担心了,我怕,我怕你为了我又做出什么折损自己的事情。我怕你因为我受到伤害,我怕你承受太多。” 她环着他的腰,紧抵在他的胸膛。 就像是在用尽全力的抓住从手心间流逝的细沙。 “可那一句是我的肺腑之言。” 滚动的喉结静止了片刻。 他的声音细如溪流: “他愿意救我付出至此,得以看出他对你的用情至深。若你二人真心相许……我也能安心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