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过去。 秦复礼低着头瞥了一眼戚哲过来的方向:“图之呢?” “洗手间。” 听到熟悉的声音,景如许慵懒的从舒服的沙发里坐起身,看着站在眼前高贵美丽的女人。 瞧见来的是熟人,一句招呼也没打又窝进了沙发里。 既然景如许不想搭理自己,那她就偏要坐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直愣愣的看着景如许,翘着的二郎腿踢了一脚他。 景如许不耐烦的抬头警告:“小心你的脚。” “我故意的。”戚哲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又蹭他一下。 戚哲讨厌景如许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所以她总是故意的用一些极端手段激怒他。 面对景如许的视而不见,她就像是要不到糖的小姑娘。 今晚的海棠春似乎有些热闹。 热闹归热闹,却不似别的地方那般混乱。 徐图之从洗手间出来,拐角窜出来两个不知名的男人,明明很宽的走廊却偏往徐图之身上撞。 先是脸上略带猥琐样的年轻男人过来攥住徐图之的胳膊,从胳膊摸到了手腕。 假模假式的关心说:“撞疼了吧,美女。” “别碰我。”徐图之眼神里藏不住的厌恶,抽回胳膊。 旁边满脸恶相的人笑着,一把捏住徐图之的下巴:“很贵吗?我瞧瞧怎么就碰不得?” 他的话侮辱性很强,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开价的商品,或者说他的这句话只是针对女性,看样子似乎是他惯用的造谣伎俩。 徐图之别开脸,头也不回的走开。 正巧看见有人端着酒要去给包厢送去,她过去顺手拿了一瓶对着小酒保温柔的笑:“你和如许哥说一声,这瓶酒我付钱,顺便让他们过来一下,我怕那些人欺负我。” “唉,图之小姐,这是客人点……”的酒。 徐图之转头,依旧带着笑容,走到那两个人跟前,就听到“砰”的一声。 上万元的酒砸在了对面那个人的脑门上,在场的人除了徐图之都懵了。 场面过于混乱,小酒保惊的差点打翻整盘的酒,差点把一年的工资搭进去,他可没有看戏的心情,转头就跑回去喊人。 瞅见自家老板,他急匆匆跑过去。 “老板,那边在打架。” 景如许连头都不带抬的:“嗯,让尹婳去处理。” “尹经理不在,打架的是图之小姐,他让我喊你们过去。” 小酒保刚说完,秦复礼顾不得平日里的形象,走的时候将面前的茶几都撞歪了,现在只能瞧见他的背影。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景如许听到名字,这才惊觉大事不好:“下次说话给我挑重点说,蠢货。” 赶过去的路上,戚哲抓着景如许的衣服说:“图之最好没事儿,不然就该你的海棠春出事儿了。” 景如许手扣住戚哲的肩膀,低头趴在她的耳边说:“指不定出事儿的是谁呢?等着看戏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景如许嗤笑:“你们秦家可是狼窝,还指望狼窝里能养出一只纯良的兔子吗?” 戚哲懒得和他扯皮,只希望徐图之没受伤。 正如景如许所说,徐图之是狼窝里长大的兔子,没那么好拿捏。 她的对面站在两个男人,高个子的男人捂着半张脸,满脸煞气的想过去再掐住徐图之的脖子,又看到徐图之手上拿着的半截酒瓶给劝退了。 “妈的!” 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