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属难得!”洪承畴不由得意洋洋地笑道。 众人也都是知兵之人,闻言不由一愣,皆纷纷赞道:“督师所言甚是,如此不出半月,我等皆能进入洛阳城过年矣!” 洪承畴闻言也得意的紧,不由下令道:“今日口令:打进洛阳城过年!” 众人一听,纷纷拊掌笑道:“好,好,好!好一个‘打进洛阳城过年’!” 随即众人将此军令晓谕全军,官兵士气稍复。洪承畴急忙下令三军,列阵前往洛阳城。 而与此同时,张顺正在府中在高桂英的帮助下穿戴铠甲。一般帮他系护肩,高桂英一边奇怪地问道:“如今敌强我弱,莫说是倍于我军,哪怕人数高于我军三层,义军亦不能胜。” “双方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将军何故还有出城也?” “自古以来,打仗哪有只挨打,不打人的道理?”张顺闻言摇了摇头道,“虽说双方实力相差悬殊。可是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 “那洪承畴士卒虽多,莫说有十倍优势,哪怕连五倍优势都没有,又何以围困我洛阳城?” “如今义军虽然早已经坚壁清野,把城外百姓驱散了,树木等可以利用制作攻城器械的木材焚毁了。可是若不主动进攻,岂不是让对方安安稳稳困死我等于城中?” “故而,守城之法,务必不可死守,死守,则守久必失!唯有背城而战,以城护卒,以卒护城,然后方曰:可守!” 第255章 背城列阵(上) 当五省总督洪承畴赶到洛阳城下的时候,不由眉头一皱。他自幼便熟读兵法、史记,并非一般将领所能比拟。 原本他听探子汇报说“顺贼”又在洛阳城外筑了一座堡垒,他还不以为意。设立营寨,互为犄角,亦是守城常用之法,算不得什么。 但是当他看到“紫微星堡”的结构和位置的时候,心里不由就难受了。 他虽然不懂什么“西法”,可并不妨碍洪承畴直觉这堡垒不好攻打。更何况,这“紫微星堡”位于洛阳城东北角。在环绕洛阳城的河流帮助下,它几乎护住了洛阳城的其他几个方位。 官兵若想攻城,也只能从洛阳城西北角方向发起进攻,就这也时时面临着堡垒对官兵左翼的威胁。 当然,这些城防设施都是“死物”,关键义军居然也鱼贯而出,背城列阵,和官兵对峙。 这就有点难办了,城防设施齐全,城外坚壁清野说明守城之人有守城之法;又有精兵出城列阵与官兵对峙,说明守城之人有守城之志。 既有守城之法,又有守城之志,无论那座城池都不好攻打,也难怪洪承畴面色难看。 好在洪承畴是老成持重之人,本来也没有幻想能够轻取洛阳城。他打起了精神,连忙下令麾下派遣一队士卒向前试探试探对方成色如何。 结果,这边试探的士卒还没派出去,只听得三声炮响,洛阳城头上旗帜招展,人声鼎沸,不多时迎出两人来。 洪承畴远远望去,只见一人身宽体胖,怕不是有三百斤重;另一人一瘸一拐,身材高大、不胖不瘦、气度非凡。 随即只听见城上高声喊道:“城下何人,焉敢到此撒野?” 洪承畴心下奇怪,便命人大声应道:“吾乃太子太保,兵部尚书,总督河南、陕西、山西、湖广、四川五省军务洪承畴是也!” 不多时城上边应道:“吾乃大明福藩是也,尔其欲反乎!” 五省总督洪承畴闻言差点吐血。他早已经从陈奇瑜溃兵里面打听到福王的问题,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还没开打呢,“顺贼”给自己玩这么一手。 好家伙,剿匪者变成匪了,这特么还怎么剿? 古人最重“出师有名”,原本官兵举朝廷大义,将对方贬斥为匪,好歹还具有正义性。 结果被张顺拉出来福王玩这么一手,有理的反倒没理了,官兵反倒成了叛军了,这成了什么事儿? 好在洪承畴也做个最坏的打算,闻言连忙下令道:“福王殿下作为朝廷宗室,岂能与贼寇为伍?此獠定是贼人假冒,速速与我用火炮打死了,以祭福王在天之灵!” 这五省总督洪承畴也算是个狠人,他比河南总督陈奇瑜明白多了。 胜利者不受指责,只要自己彻底消灭“顺贼”,仅凭此功便足以让崇祯皇帝高抬贵手,饶恕自己一命。 若是一味想着万无一失,左右讨好。不但落得个左右不是人不说,就怕自缚手脚,一旦战败死无葬身之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