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心意!”任光荣笑着应道。 “哎,客气了不是?”老胡不由客套道,“前两年入山林剿匪,若非你拉我一把,我也早被人一箭穿心了不是?” “哈,那就当着咱哥俩吃过酒,还不成吗?”任光荣闻言笑嘻嘻道,“你们熬了半夜了,都该饿了吧?” 这个被冷风吹了半夜的士卒闻到酒味、菜味早馋的直吞咽口水。 老胡拒绝不得,便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哥几个喝一个?” “喝一个!” 随即任光荣便亲手打开了老酒,解开了用荷叶包裹的下酒菜。 有一只鸡,一块肘子,一包猪头肉,一块煮熟的狗肉,其他煎炸烹炒各色小菜四五份,差不多能摆下一桌宴席了。 老胡一看,不由自顾倒了两碗酒,递与任继荣道:“你可有心了,来,我先干为敬!” 老胡随即一仰头,一饮而尽,任光荣见了亦一饮而尽。 老胡喝了声好,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抓起筷子挨个给任光荣夹了菜,任光荣也一一吃了。 老胡这才招呼着众人大快朵颐起来。 也不知才吃了几碗酒,老胡就觉得晕乎乎了,不由若有所指地笑道:“终究是岁数大了,我这才喝了几碗酒,就要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任光荣又倒了一碗,一饮而尽,脚步也踉跄起来了。 “你真是个狠人,我果然没看错你!”老胡嘿嘿笑了两声,往后一仰,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躺下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任光荣强忍着困意,扭头对弟弟任继荣说道:“后面全靠你……”话音未落,也扑通一下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随即那些看门的士卒也东倒西歪,一个一个应声倒了下来。 任继荣不由代替了哥哥任光荣的位置,下令道:“开城门,恭迎舜王入城!” 城门一破,原本依托城墙防守的官兵哪里抵得住义军的攻击? 城里响起了一夜的厮杀,吓得南阳城中的百姓躲在家里瑟瑟发抖,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好容易天刚蒙蒙亮,任光荣这才从沉睡中醒来。 他敲了敲头疼欲裂的脑袋,刚巧看到门口的护卫正是自己的亲信。 他不由连忙问道:“怎么样了?外面什么情况?” “舜王入城了,继荣正在带领士卒到处捉拿狗官,听说那狗仗人势的老东西已经被抓着了,狗官不知被抓到了没有!” “走!”任继荣闻言不由翻身起来,强忍着吧不适道,“且带我过去,我要亲手处置这老家伙!” 两人出了门,轻车熟路的赶到了府衙。 里面正乱作一团,原来义军占领此地以后,除了留守一些士卒外,其他人都去逐个追捕王爷和城里的官员去了。 府里的下人失了约束,除了惊慌逃命的以外,还有趁火打劫,捎带点府衙的东西出去,只把府衙折腾的一团糟。 任光荣也管不了许多,只是一头钻进去,寻了半天,正见那老管家和几个官员都被绑缚起来。 不待任光荣出声,老管家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他。 老管家不由大呼小叫道:“任千总,我在这里,念在之前我替你向知府大人说情的份上,且救我一救吧!” 任光荣闻言不由气急而笑道:“好不要脸的东西,你且说知府哪里去了?” 老管家一看任光荣语气不对,不由吓唬他道:“知府大人已经提前出城,向湖广巡抚求救兵去了,不须一时三刻,便会再杀回来,收复南阳城!”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