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营的官兵进行轰打。 而官兵亦毫不示弱,也同样拉出火炮来进行对轰,一时间炮声和硝烟再度弥漫了整个战场。 而张应昌和葛麟手下的番骑也借机偷偷摸摸的钻了出来,前者只奔义军右翼而来,而后者则游荡在战场之上,为其遮蔽侧翼。 “好,来的好!”这一次轮到“过天星”张天琳防守侧翼壕沟土墙,不由大喝一声道,“直娘贼,这一回也合该老子开开荤了!” 而与此同时,贺锦的两千骑兵和张天琳手底下的千余骑兵也出现在壕沟土墙之外,觑视着对面的官兵。 不过这一次,大家暂时都没有拼命的打算。 那西纳族大国师班着尔领真和西宁卫掌教冶秉乾上次吃了“汉儿”的亏以后,不复往日的猖狂。 而今他们的任务又是保护张应昌五千精锐的侧翼,是以并不急着进攻。 而贺锦和张天琳手底下的千余骑兵这一次出战,一则是为了觑视官兵的破绽,以待可乘之机;二则为了钳制对面的番骑,以免对方步骑并进,给“过天星”张天琳的防线造成过大的压力。 谁的命不是命? 既然见对面番骑没有出战,他们也没有和对面搏命的兴致。 当然,“明演”还是不成的! 为了表示自己很努力,双方还是派遣出小股的骑兵互相追逐、炫技。 不过聊胜于无,无关大局。 而步卒这边就没有这么好的命运了。 等到官兵靠近壕沟百余部,义军的火炮就开始响了起来。 无数的霰弹像没头的蚊虫一般,噼里啪啦迎面袭来。 然而这一次官兵并没有应声倒下,反倒站在前排的官兵纷纷撑起了一个物件,阻挡了大量铅弹。 “滚被?”张天琳一愣,顿时反应了过来。 所谓滚被,即人家所用之棉被也。 和义军发现用棉被可以挡子弹一样,官兵作战这么多年,显然也有人意识到这些棉被用水浸湿以后,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御弹丸。 当然这玩意儿也不绝对,威力较小的铅弹可以挡得住,若是威力较大的铅弹,该怎么死还是怎么死。 “换实心弹!”张天琳冷冷一笑,立即下令道。 随即义军的火炮声再度响起,这一回无论滚被也好,盾牌铠甲也罢,再也无用武之力。 可怕的实心弹,在官兵队形之中深深的犁下了几个血路,残肢断骸飞溅了一地。 只是这种杀伤虽然可怕,但是相对霰弹来说,杀伤范围却是小了很多。 很快,官兵和义军隔壕沟土墙相对,几乎面对面一般。 只是面前小小的壕沟、土墙却是如同天堑一般,官兵根本无法渡过。 于是,双方同时点燃了火绳,然后端起了手中的鸟铳。 “嗵嗵嗵~”鸟铳突然喷射出火舌来,双方不约而同的如同倒栽葱一般,瞬间倒下了一片。 第一排退下,第二排有义无反顾的前进了几步。 黑洞洞的鸟铳口被对手互相指着,大滴大滴的冷汗从各自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混账,还不赶快去填壕沟!”临洮张应昌见状不由大怒道,“用袍泽身家性命换来的机会,岂容你们如此耽搁!” 张应昌话音未落,第二轮对射又结束了。 不少人仰面倒下,有的人则一头栽进了壕沟里面,却是省却了充填壕沟官兵的许多功夫。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