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属茅房的,自然招矢!”悟空闻言不由笑道。 矢通“屎”,这死猴子还挺有文化! 张顺暗骂了一句,却是摇了摇头道:“休得玩笑,悟空,看样子这一次是敌人盯上咱们了!” “怎么办,师傅?”那悟空闻言皱了皱眉头,顿时也觉得此事棘手,“若是敌人明刀明枪杀将过来,俺老孙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只是明刀易躲,暗箭难防,若是鼠辈远远放箭,老孙却是奈何不得!” “不妨,姑且下马列阵再战!”张顺想了想,既然以骑对骑无法战胜对方,那何不弃步列阵? 随着张顺一声令下,杨承祖、李述孔猛杀一阵,勉强杀退后金兵,然后立即分作两部。 杨承祖一部即可下马列阵,而李述孔部则环绕于外。 那杨承祖部在张顺指挥下列阵,颇有章法。 先使两司下马定住正面两角,藏其火炮于营中;再列中军于其后,组成“天地人三才阵”;最后再列两司于阵后,组成了一个简易的空心方阵。 那多尔衮眼见义军居然敢当面列阵,差点被气笑了:“真是好胆,居然被人小瞧了去了!” “阿尔津,你与我带领三个牛录,取其项上人头!” “奴才领命!”那阿尔津本就跃跃欲试,闻言不由大喜。 当此之时,义军正面两角刚刚列阵完毕,张顺正和杨承祖一起指挥者亲卫和一司人马正在列阵中军。 那阿尔津见了,不由对左右道:“若我先击破左右两阵,恐失了战机。如今‘顺贼’中军混乱,不若诸位随我冲阵,一举建功!” 左右闻言纷纷应了,便策马前行,只扑张顺所在中军。 李述孔见状不好,就要阻拦,却不意早被多尔衮派遣更多的骑兵拦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尔津的骑兵如同一支利箭一般直向张顺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阿尔津率领三个牛录骑兵,穿过义军正面两个小阵,杀入义军中军的时候,震耳欲聋的炮声响彻了起来。 交叉射击,准备了许久的两司人马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容。 “轰、轰!”无数的霰弹,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边,一左一右横扫阿尔津所率领的三个牛录。 “不!”那伊尔根觉罗·阿尔津怎么也没有想到义军手里竟然还握有“红夷大炮”。 一司四门,逐门连发,只听得“轰轰隆隆”四声炮响,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精卒良马被打了个稀巴烂,命丧当场。 “杀,杀,杀了‘顺贼’,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阿尔津好像疯了,眼见事已至此,竟红着眼大吼大叫的继续向尚未列阵完毕的义军中军冲了过去。 只要杀了“顺贼”,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伊尔根觉罗·阿尔津好似一个输得精光的赌徒,为了翻本进行了最后一场惊天豪赌。 百步、五十步、三十步……大地都在震动,眼见后金骑兵如同巨浪一般砸了过来,正在慌忙列阵的义军士卒早已经肝胆俱裂,几欲夺路而逃。 “好,来得好!”张顺见状不由微微一笑,扭头对悟空笑道,“这一次师傅的身家性命就交付与你了!” “晓得了,死秃驴!”悟空嘴里骂骂咧咧,却早擎出了手里的三十六斤铁棒,向前一指道,“火炮开炮,众将士随俺杀敌!” 随着悟空一声令下,仅剩的最后两面火炮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向当面后金骑兵吐出了火舌。 正面近距离射击和左右交叉射击造成的效果截然不同,被射杀的人马成片成片的倒毙在冲锋的路上,阻挡了后续骑兵的冲锋。 巨大的炮声更是不知惊扰了多少战马,纷纷嘶叫不已。 有的不停的踢着蹄子,晃着脑袋,就是不肯走;有的则四处乱跑,横冲直闯,一时间乱作一团。 悟空见状,连忙一马当先,一跃而起冲入人群之中,左突右打,如入无人之境。 而悟空所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