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方向推进。” “是,奴才这就去办!”高起潜闻言连忙一一记了,这才告退。 谁曾想他刚出门,又翻身折了回来。 “还有何事?”张顺不由颇为奇怪。 “户部尚书侯恂求见!”高起潜赶紧汇报道。 “哦?着他进来!”张顺点了点头道。 张顺入京以后,除了内阁辅臣以外还请回来了部分六部尚书,其中户部尚书侯恂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张顺执政以来,素来把“弘光帝”朱常洵和内阁当做橡皮图章,暂时并不是很依赖他们。 独六部尚书不同,这是一个具有执行部门,还是拥有较大的权利。 不多时,只见那头发花白侯恂走了进来,向张顺拜了拜,双方分定主客坐下。 他这才开口道:“微臣腆为户部尚书,奈何如今太仓空虚,难以为殿下解忧,特请辞去!” “哦?”张顺闻言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这才笑道,“听说先生是归德府人氏?” “正是!”侯恂心道:来了! “本王听说归德府距离开封和大名也不太远吧?”本来侯恂还以为张顺会和他打打感情牌,拉一拉乡党关系,万万没想到他说出这般话来。 如今的义军曹变蛟部已经围困开封七个月之久,而洪承畴部亦在大名府一带和杨嗣昌、朱大典等人对峙半年有余。 张顺这一席话,无异议赤裸裸的威胁。 侯恂心里不由一个咯噔,不由马上又稳住了神色。 怕个鸟甚,老子继严自毕上任以来,太仓库中究竟有多少银两,心知肚明,难道他还能变出银子不成? 张顺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脸色愈发冷峻了起来。 他便继续开口道:“本王入京之初,有人就对我说:侯恂乃是东林党余孽,宜早图之!” “本王笑道:本王一项任人唯贤,不论亲疏。更何况若是仔细论起来,竟还算是本王乡党。” “世上岂有不自为一党,而甘为他人走狗者乎?” “舜王,过分了!”侯恂听到张顺如此挑拨,不由拍案而起道。 原来这侯恂不但掌握着大明的户部,又对明将左良玉有提拔之恩,故而他觉得自己有资格向张顺讲讲价钱,结果张顺告诉他并不能。 “怎么不服气吗?”张顺笑了。 “你寄予厚望的左良玉,有一个绰号唤作‘右顽石’,便为本王亲自所取!” “至于钱粮一事,不需要你操心。即便本王这些州县颗粒不收,本王恩养麾下五十万大军三五年的闲钱是有的是!” “怎……怎么可能?”侯恂本来还气势汹汹,但是一听到张顺最好这一句话,顿时都呆住了。 他身为户部尚书,勉力支撑了这许多年,如何不知朝廷之窘迫。 结果,现在张顺告诉他自己不差钱,这怎能让他相信? “信不信在你,做到做不到在我!”张顺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当初明金两国也想不到本王能养这许多兵,但是本王养了也就养了,你们能想得到吗?”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