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众人闻言不在吭声,只是静静道看着高大的锦州城,默默地等待着。 也不在过了多久,突然只听见吱呀一声,随即一团火光出现在城下。 众人仔细一看,却见那本来固若金汤的锦州城城门,早被人打开了一条缝。 三五个人从门缝里挤出来,向他们招手。 “好,成了,走,杀进去!”众人见状大喜,不由纷纷抓起了手中的刀枪,嚷嚷道。 “别,别急。”还是孙得功心细,他不由提议道,“就这一座城门,咱们这许多人马,怎生挤的进去?” “若是进不去,岂不是白瞎了这次机会?” “不如喀喇沁两部从这里攻城,我和土默特两部绕到南门,待其主力被调到北门以后,我们再杀进去,这才万无一失。” “好,好,果然要论狡诈狡猾,还得数你们汉人!”色楞不由拊掌笑道。 孙得功闻言一愣,有心反唇相讥,一时间却有不知从何说起,只当没有听到。 其实这几人大哥不说二哥,如果是这孙得功是汉奸,恐怕勇于反抗蒙古汗王虎敦兔,反而投向后金怀抱的喀喇沁、土默特四部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过孙得功无法在这方面争执,只得打掉牙齿和血吞。 且不说这五人心思如何,且说众人计议已定。 那孙得功及土默特左右翼三部人马悄悄便向城南移去,而喀喇沁左右翼分别在扎萨克王固鲁思奇布和色楞的带领下,向城内摸去。 那城上士卒又不是瞎子,虽然有部分人被城内的内奸买通了,但是大多数士卒的家小都在城中,哪敢怠慢? 等这一干人刚一进城,顿时就被附近的守城士卒发现,双方好一通乱战。 事情果然如孙得功所料,喀喇沁左右翼人马虽多,奈何锦州城又设有吊桥、翁城,这近三千人马急切之间,如何能冲的进去? 再加上那喀喇沁部本是草原部落,固然骑兵众多,但是以汉地标准,其武器铠甲也只算是能用而已。 若是平地相交,或许同样数量的明军、义军难以招架。 但是,若是在地形复杂之处搏杀,就要了这些游牧骑兵的老命了。 那喀喇沁部左翼扎萨克色楞和右翼扎萨克固鲁思奇布两人,死命督促,攻打了半晌,只把守城的士卒打的节节败退,但是依旧突破不得。 色楞见状,不由大声呼喊道:“破城之后,劫掠三日,刀不封刃!” 只是他没想到这军令一下,固然蒙古士卒湿气肉眼可见的起来了,然而守城士卒的亦被激起了死战之心。 一时间双方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只是守城士卒少,攻城敌人多,渐渐的守城一方出现了疲态,战线不断地被喀喇沁部压了过去,眼见就要被突破了。 而就在万分危险之际,只听得一阵杀声响起,不多时众人借着火光一看,只见一大批援军赶了过来。 原来这援军不是别人,正是白广恩的儿子白良弼带来的五百精锐。 按理说,这五百精锐相对于约莫有三千之数的喀喇沁部来说,算不得什么。 奈何城门通道狭窄,而这五百精锐又装备精良。 故而,双方刚一交手顿时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登时喀喇沁部就吃了个大亏。 “给我杀,给我杀进去,抢钱抢粮抢女人!”那色楞一见前面的士卒节节败退,不由大急,连忙下令道。 “不成了,不成了,南蛮子的铠甲坚固,刀枪锋利,我们冲不动了!”早有人辩解道。 然而,就在双方在这里打的难解难分之际,那孙得功及土默特二部早快马加鞭,赶到了锦州城南门。 这锦州城正位于小凌河畔,小凌河从其南面流过,而那锦州城城墙又非正南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