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贪功,竟然带着三千精锐和几艘赶缯船,跟着新降的明军水师“跑了”,独留张子舟和原卫所降军在天津。 这样一来,几乎相当于京师门户洞开,难怪张顺如此生气。 “好了,好了,别气了!”张嫣连忙温声劝慰道,“虽说这张胖子鲁莽了一些,终究有一些手段,倒不会误了大事。” “还请殿下赶快派遣兵马,主持天津防务才是。” 经张嫣一番劝慰,张顺的怒火多少消了一些,这才下令道:“这样吧,着李述孔部骑兵尽快出发,务必在一日之内赶到天津!” 从京师至天津二百五十里,依照正常行军速度,怎么也得三四日功夫。 不过,好在此行并非作战,沿途又能得到充足的补给,李述孔倒也勉强可以做到。 “好,妾身这就草拟一书!”田秀英见私下里“眉来眼去”,连忙接话道。 诸女之中,以她的文采最为出众,张顺倒也没有多想,只是点了点头道:“中,一会儿草拟好了,让淑英递出去!” 且不说张顺如何给张胖子善后,且说那张胖子下定决心以后,一边派士卒快马加鞭告知“舜王”,一边恳请张子舟“主持大局”,然后这才收拢士卒,登船扬长而去。 张胖子携其麾下亲兵登上的是黄孙茂的四百料战座船。 战座船一般都是作为主帅座船使用,其功能地位类似后世的旗舰。 其形制长八丈九尺五寸,宽一丈六尺五,深七尺,乃是明中后期经典之作。 “额贼,这船不小啊!”张胖子一口关西口音道。 不是,我知道你是个贼,怎么你还挂在嘴上? 那黄孙茂乃是江西人氏,不曾去过陕西,故而并不明白“额贼”何意。 “这倒算不了什么,其实还有些新式战船,更胜此船百倍!”黄孙茂按捺住心中的吐槽,连忙开口解释道。 “哦?是吗?”张胖子一脸憨厚相,认真请教道,“不知还有哪些船,让额长长见识?” 其实他早见过长达二十二丈的封舟级风帆战列舰,这些船对他来说倒算不得什么。 不过,这厮人胖心眼多,故意套套话。 那黄孙茂不疑有他,便开口解释道:“俗话说,南船北马。若论战马,当以北方为第一等;若论战船,当以南方为第一流。” “而南方战船,又当以仿西洋‘夹板战舰’为第一。” “此船长约二十丈,载红夷大炮三十余门,一时俱发,无不碎者,堪称海上第一利器!” “哦?不知此‘夹板战舰’几何?”张胖子闻言顿时来了兴趣。 他待在天津久了,自然深知张顺和张子舟两人心中所念,正是这“夹板战舰”。 如今听到登莱也有,不由贪心大作。 “约莫有五六艘……”黄孙茂刚刚一开口,又怕吓走了张胖子,连忙又解释道。 “不过北方水浅,此类战舰易于搁浅,故不常用,皆停留在水城中。” “那这么说南方还有很多?”张胖子闻言吓了一跳。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